“老修女?她……”吉他手环顾四周。
“老修女人呢?”医生这才记起来,“她没有来食堂?”
“们得去找她。”记者站起来,“不能让她个人待着,不然很容易出事。”
“得吧,那老女人疯疯癫癫,死
“是为寻找朋友而登船。”说,“他离开出走,似乎是登上奥西里斯号样子。”
“你记得他叫什名字、长什样吗?”记者问。
“不记得。”说。
怎可能记得,这是这个世界宁海事情。
“所以,果然是存在超自然力量啰?”吉他手说话,“们都被那股力量所催眠,被植入段虚假记忆,实际上们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登船?”
也对,这里人们连自己真名都不打算说出口,当然也不会那随便地说出朋友名字。
“抱歉,是问得不好。”记者说,“是想说,你还记得你那朋友长什样吗?你确定那真是你朋友吗?”
“什意思……”医生皱皱眉,接着突然脸色变。
“是从奥西里斯号宣传部门负责人手中拿到船票,他希望写出有关于游轮新闻报道,帮助他们宣传工作。”记者缓缓地说,“但是刚才,回忆下,却发现……根本不记得那个负责人脸,不止如此,就连负责人高矮、胖瘦、年纪、声音……乃至于是男是女都记不起来,甚至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是否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医生沉默地摁住自己额角。
在焉地问句。
“你昨天不是提过你不会做菜吗?”医生反问。
团子注意到记者情绪有点不对劲,问:“刚才在厨房里发生什吗?”
“嗯?什都没发生过啊?”幸平愣下。
“没什,只是想到件事情……”记者用勺子搅拌着米饭和酱汁,“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怎上船吗?”
“现在看来,可能是这样……嗯?”记者看向吉他手,“你怎在吃饭?”
“哈?为什不能吃饭?”吉他手愕然。
“这不是给你准备饭。”记者平静地说。
“放屁!这里只有们六个人,你和那小鬼准备六人份饭,可现在你却告诉其中份不是给吃?难道还是给鬼吃不成?”吉他手没好气地说。
“这是给老修女准备饭。”记者说。
“所以,想问问你。”记者问,“你真是从朋友手中拿到船票吗?你真有那个朋友吗?这切是否只是你幻想,你究竟是怎上船?”
“……”医生神色纠结地说,“记不起来……”
旁边吉他手此刻也脸色发白。
“你们呢?”记者转向们,“你们还记得吗?”
幸平和团子言不发,他们当然不可能记得。
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
回忆下。很显然,是不可能记得那种事情;团子和幸平也是同理。们三个调查员都是在乘客消失之后才被传送过来。
“记得。”医生说,“从因为忙碌而没空旅游朋友那边拿到船票,然后就上船,这有什问题吗?”
记者看医生眼,又问:“你那朋友叫什名字?”
“这和你之前问题有关吗?”医生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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