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想,都无法将守秘人从怀疑对象中排除,或者说守秘人本来就是唯嫌疑人。
“也不解他。”罗佩说,“不过……因为地下牢房总是很安静,所以即使囚室离他比较远,也常常能听见他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具体是?”幸平好奇地问。
“他直念人名和数字,不过没记住。虽然他总是在念,但是重复很少。”罗佩回忆着。
边倾听他们对话,边观察集落动态。
“没事,不用担心。”他面不改色地说,“至少应付场战斗是没问题。”
觉得他多多少少有点强打精神意思。
“宁海,你昨天去过地下牢房里面除罗佩之外就只有个疯老头吧?”幸平说,“那也就是说,今天会被拿去祭祀恶魔祭品就是那个老头?”
“应该就是这样。”说。
“他明知道自己会被食人族拿去祭祀,为什还要选择留下?”幸平不解地问。
朋友”,现在则变成与幸平和团子样“寻找号角”。如果所料不错,等到们将号角拿到手之后,下次短信指令就会变成“离开罗普岛”吧。
离开罗普岛之后,这个生存剧本也将迎来结束,而们调查员行也会回到各自原本居住世界。
要是能在这之前找到记者就好。
……
第二天,上午。
集落里面食人族大抵上都是游手好闲,有时会吃吃东西,有时就是或站或坐地发呆,有时还会有几个食人族离开或者回归集落。他们吃当然也都不是人肉,而是般野兽肉,从外面回归集落家伙大多都会带着野兽尸体回来。他们相互之间交流极少,也缺乏其他互动,令联想到患上红眼病患者。
就算是野兽也会互相玩耍,或者替同类梳理毛发什,可他们却完全没有
“谁知道呢?”罗佩说,“他看上去疯疯癫癫,谁知道他在想些什。”
“你对那个老头有解吗?”幸平问。
与样,他好像也对疯老头多少产生在意情绪。这或许是调查员独有种嗅觉。青叶曾经将生存剧本比喻为游戏,如果按照这个想法延伸下去,那疯老头就好像是游戏中重要NPC般。和幸平都有在生存剧本中感受到自己经历被安排体验,因此在看待那些看似偶然事件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将其怀疑为种冥冥中安排。
说到底,生存剧本这个词组中本来就带剧本二字,仿佛就是在暗示们正在按照某个被安排好剧本进行演出样。
是谁在安排们经历?
、幸平和罗佩来到食人族集落附近。借助树冠茂密枝叶掩护,们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们行动。
团子因为没有战斗力,所以负责照看营地。虽然留她个人在营地里面多少会不放心,但是这次抢夺号角行动至关紧要,号角重要性使们作出全员出动决定。
们不知道祭祀会在今天何时开始,只好默默等待。
“罗佩,你身体没事吧?”问身边罗佩。
昨天,他所受严重伤势尽管在船锚被拔出之后就迅速复原,可他脸色却依旧不怎好看;而今天,他气色看上去好不少,却好像还没有回到万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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