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下人小心翼翼地说:“将军阁下,这把刀是货真价实鬼切。”
“真?”反问。
“真,千真万确,以自己性命保证。”他连忙说。
既然他这说,那这把刀也许就真是鬼切,可刚才青年却没有使用它力量,是因为觉得以这种“动弹不得”人为对手不需要念出言灵吗?不过即使用,他下场也不会有决定性变化,无非是杀他人从铃奈变成而已。鬼切只能强化武士速度与力气,却不能强化武士身体强度,这种对手只要当面进入十米内就会被轻易杀
“如果你没有办好,想必也知道会有什下场。”威胁他。
“是,定会办好!”他不敢抬头。
盯着他,他恐惧地颤抖不已。
这时,旁边铃奈突然发出兴奋叫唤:
“宁海、宁海!”
先把这些事放到边吧。
看向被废右手下人,走过去。
下人露出惊慌失措表情,想要远离。
“你再动,就杀你。”说。
他不敢动,个劲地说:“对不起,将军阁下,对不起……不是故意,只是……受人指使,被……被这个意图谋反罪人所指使而已!将军阁下,请放过吧,不想死!”
全全就是所熟识铃奈,刚才切仿佛都只是幻觉。
“没有真喝掉酒水,只是骗他们。”姑且解释句,“铃奈,你呢?你不是昏迷吗?”
“刚才是装晕。”她满不在乎地说,“其实开始是真感觉有点晕,所以不小心摔倒。本来想爬起来,可是听见你们对话,感觉不对劲,就装成昏迷。”
“你不是喝那酒吗?”问。
“嗯,是喝啊。”她点点头,“不过没感觉有多奏效。”
“什事?”看向她。
“这把刀是鬼切诶!”
她将自己夺来武士刀展示给看。仔细地观察着,发现刀身侧面铭刻行短句:诺千金。
“只是刻句话而已,并不定是鬼切吧。”说。
“呃……”她呆呆,“好像也是。”
听他话,倒是心中动。
刚才还在困扰要怎收拾眼下局面,毕竟青年好歹也是个贵族,杀他很可能会招惹麻烦,但是却又不小心忘记自己身份。在这个世界,是地位远比这个贵族高斩鬼将军,而不是介籍籍无名平民角色,即使动杀手,似乎也不至于被麻烦缠身。
试着开口:
“既然如此,对于这起事件,你应该知道要怎对这里下人们解释吧?”
“是,知道,知道……”他连忙向跪拜。
转头看眼青年首级。
这个人不至于会拿效果低劣药对付们,而且,先前只是尝小口,就已经感觉到轻微困意,若是真喝整杯,定会如他所料那般不省人事;而铃奈喝那多,却只是不小心摔跤,现在看上去也没有大碍,这明显又与判断相冲突。
这是恶鬼血脉所形成抗药性吗?自然而然地作出这种推测。
明明之前显得那呆笨,此刻却又表现得这灵活,真不知道她是愚蠢还是聪明。
还有,刚才她模样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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