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井不快地皱起眉毛,“真是可恨,连盗人坟墓事情都做得出来。”
夏目同情地叹口气,接着露出思考表情:“犯人为什要盗走夏洛特小姐尸体呢……”
“说起来,尸体真是被盗走吗?”白井忽然说。
“什
“没事,只是需要冷静下。”医生低沉地说,“们回去吧。”
说完,医生转身,朝着离开方向走去。
跟上去,又回头看眼。
男人孤零零地站在狼藉墓地旁边,声不吭地望着离开们。望着他,他顿下,这才慢吞吞地走开,握着扫帚继续自己工作。
……
“……”男人嗫嚅着,“……在这里干很长时间,也跟前辈交流过,这个墓园从未遇过盗墓事件,下面也没埋着值钱玩意,所以……”
“不用解释。”医生问,“也就是说,你什都没有看见,是这样吗?”
男人犹豫几秒钟,说:“是、是,对不起。”
“你不用对说对不起。”医生漠然地说,“你应该对夏洛特和她家属说。”
“是。”男人不敢在医生仿佛能冻结眼球目光下与其对视。
犯罪人。
到如今年代,侦探故事作者将犯人设定为受害者父母、子女和伴侣,乃至于直接设定成侦探本人,都已经不再是什新鲜事,人们也早已“聪明”起来,习惯不去看那些几乎是脸上写着“犯人”二字嫌疑人,而是会先去看那些既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条件配角。此刻也是样,在无法预测犯人是谁情况下,首先想到就是犯人会不会是医生——理智地讲,也知道这种缺乏根据怀疑是站不住脚,这个念头也只是从这“先怀疑最不能怀疑人”惯性思维中脱胎而出罢。
而且医生是有不在场证明,他在四天前与起在大城市中,没有作案时间。
明确不在场证明……如果是侦探故事,这反倒又是个值得怀疑点。
这看,此刻正在医生含而不露怒火下知无不言男人似乎也很可疑,他应该是墓园工作人员,会不会有监守自盗可能性?
回到小镇之后,医生与分别,而守秘人也发来新短信指令:
“寻找真犯。”
真犯?觉得短信指令中用词有点不对劲。难道还有“假犯”吗?
接着,向夏目和白井打去电话。三十分钟之后,们又在昨晚餐厅中集合。
将自己遭遇告诉给他们。
医生看他会儿,忽然叹息声,说:“抱歉,也该对你说对不起,你不是犯人,却在这里对你迁怒……”
“没有事。”男人连忙摆手。
医生摇摇头,又看向。
“宁海,不好意思,让你看见难看面。本来与你约定起来看夏洛特,却没想到发生这种事。”他说。
“没关系。”说,“倒是你,没事吗?”
不行,不能再乱想。明明现在还没有多少线索,再臆测下去,反而会让自己变得不正常。
医生和男人对话还在继续。
“四天前夜晚,你有看见什吗?”医生盯着他问。
“没有。”
“你不是守墓人吗?别人进来,你什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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