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思考,向这人看去,随即不由得停下脚步。
这是个穿着素白色连衣裙女孩,大约十九岁,脸色苍白,长相与昨晚在照片中看见夏洛特模样。在停下之后,她依旧脚步不停,与拉近距离,二十米、十五米、十二米……到十米时候,她速度突然,bao增,宛如离弦之箭般向冲来。
以般人步距来
在讲完过去之后,他好像就不打算再继续对话。
陪着他站会儿。他沉默地看着墓碑,仿佛陷入心事。
……
没过多久,离开墓园,走在林间小径上。
就目前来看,医生嫌疑依旧没有得到解除,特别是在知道夏洛特被制作成尸体人偶之后,他嫌疑还升级。为挽留死去恋人而动用禁术使其重新行动故事可不少见,也符合个刚刚失去心爱女人男人心理,但假设他犯案动机是这个,那咒杀夏洛特凶手就很可能是其他人——毕竟既然他是为爱情而使用那种法术,又怎会杀死夏洛特?当然,如果定要假定盗墓者、斗篷人、下咒者都是同人,并且都是他,也不是不能编织出合理理由,但需要不是臆测,而是真相。
起勇气。”
他语气稍微平缓下来。无言地倾听着,心中冒出个疑问:他为什突然跟说起往事?虽然宁海和他是挚友,此刻也不是交浅言深情况,可按照他态度来看,他以前似乎从未与宁海谈过这些事,为什现在说出来?
从刚才开始就没怎说话,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好奇心,反而是他喋喋不休,与其说是在回答问题,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要倾诉什。
“半年前,他总算死。”他盯着亲生父亲墓碑,“或许是连上帝都看不过去,给他降下天罚吧。真是罪有应得。”
“为什突然和说起这些?”问出自己疑惑。
许多看似合理自洽诡辩其实都是先设定结果再补充推论,如果先假定某个人是坏人,那接下来就只要从他生活细节中提取出自己需要部分再以阴谋论染色就能满足前置环节,可这没有意义。先射箭再画靶子话,谁都能百发百中。
不如先活捉医生,再以拷问手段让他吐出自己知道所有?
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侦探,而是在生存剧本中挣扎调查员,为达成目,当然是可以不择手段,可倘若医生不是犯人,那非但会让那两个有着正义感队友心生反感,还会多出些们都不擅长善后工作,而且……如果可以,也不想拷问个连是不是犯人都不知道对象。
过去在河狸市中对两个邪教徒做过这种事,那是场失败拷问,不止什情报都没套出来,还让自己满手血腥。
忽然,小径前方,个穿着白色衣服人向走来。
“只是心血来潮罢。”他似乎在回避这个问题,“对来说,能够说这些对象,也就只有你人而已。”
看着他侧脸。
“话说回来,你来墓园是有什事吗?”他换个话题,“来看夏洛特?”
“只是没事做,所以到处乱走,然后走到这个地方而已。”说出实话。
“是吗?”他有点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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