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问:“方便展示下吗?如果是特权,那就算。”
“不,不是特权,也不是本来就持有力量,而是在某次剧本中得到特殊能力。”她像是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左眼角,“要是用得次数多,就会出问题,所以不方便为展示而使用。”
听上去真是麻烦,而且还不知真假。本想问问具体是什能力,但如果她是在欺骗,那现在也完全可以当场
“想跟你私下谈谈。”薇奈特说。
“好。”没有回绝。
随即,在柴崎头雾水视线下,们离开这间客房,来到外面走廊尽头,然后开始私底下对话。
“那个女孩没有问题。”薇奈特开门见山地说。
看来她也能从遇刺事中推理到此刻奴隶女孩可疑性。既然如此,那她又为什会这说?
人是无法轻易明白自己心灵,要不然也不会诞生出来心理学这门学问。
直以来,都无法完全看清自己内心:在拒绝神秘团伙主张弱肉强食论同时,也在用,bao力不择手段地虐待自己敌人;在明白抽身而退才是理性选择同时,却又在屋主事件中对铃奈施以援手。如此看来,既不正义、又不正确,却始终没有彻底地堕入邪恶与错误之中。这种不干不脆感觉真是太不舒服。到底是正义还是邪恶,这个半吊子就不可以利索地投身于其中边吗?有时候也会这想,但是发自内心地对邪恶有着股强烈抗拒心理。这使得总是不至于被躁动性欲和,bao戾所吞没,沦为个“随心所欲”恶棍。
而经过这次问答,进步地看清自己内心:原来在除正义和正确之外,还存在着“正直”这选项。
所谓正直,指就是贯彻自己念头、并对自己厌恶事物说“不”勇气——这条解释其实与词典中讲述正直有着细微出入,但是打算以此定义自己直以来行径。在内心深处,也定存在着对于这种被错误解读正直向往。
然而佐藤坚持正直与无关,不会包容他任性。
“理由。”言简意赅地问。
“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看到那个女孩,并且对她进行审问。”她说,“所以知道,她是清白。”
“又是你那个‘特殊审问办法’?”问。
以她善良性格,在审问时候估计是不会对目标造成肉体疼痛或者心灵压力,那种办法真面目很可能是某种超自然力量。
她点点头。
他在购买奴隶女孩时候并不知道遇刺事实,所以当然也推理不出自己碰巧接触冬民可疑性,但是事已至此,他估计也不会再把奴隶女孩退回去。要是他继续坚持,那就只能想办法让他与奴隶女孩脱离队伍。
正当打算说话时候,直在旁听与佐藤对话薇奈特突然发出声音:“宁海,等下。”
“怎?”转头看向她。
她会在这种时候插入进来并不出乎意料,说多半也是希望网开面话吧。
现在这种情形搞得好像是高高在上“审判者”样。但说实话,完全没有高高在上应有得意感,反而因为对方是自己人,所以觉得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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