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嘴角扯动
下，像是准备嘲笑什
，但是他终究没有说出来，面部定格在这个扯动嘴角表情上。
他死。
也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视野中光线越来越少，意识逐渐远去。
身后传来乱七八糟脚步声，好像有八九个人到这个地方，不清不楚对话声在耳畔起起伏伏。然后感觉自己身体被谁抱起来，有人在大声喊叫名字，好像是詹妮弗。几个人在身边走动着，影影绰绰，其中道隐约女性身影走到城主尸体面前，跪倒在地，依稀有悲伤抽泣声响起来，但是听不清晰。
那是……雪绪吗？
在复活她时候所牺牲人口……”停顿下，又说，“而且，以你这怨毒缠身状态，她也无法在你身边生活。”
“当然不会对她说出实情，而且……也不打算与她生活在起。在复活她之后，会前往黑山羊教总部，抢夺他们制造出来能够穿梭时空‘门’，然后和她起前往新世界，再与她道别……”他像是在说别人事情，口吻十分沉静，“已经不想她陪伴在身边，只是希望……她能够活着，能够活下去，能够幸福地……可以直待在黑暗之中，但是她应该幸福地生活在有光地方……”
他声音越来越含糊，气息越来越虚弱，接着又说：“还有……你刚才说，没有人会相信你漂亮话……其实你说错，有个人会相信你……”
“是谁？”压不住自己眩晕感，视野再次变得昏暗。
“做个梦……”他仿佛神游物外，含糊不清地说，“梦中，有时是遇难者、有时是特工、有时是武士、有时是……遇见个红发有角女孩，梦中对她许下承诺，没能践行下去……但是重逢时候，她说愿意再次相信相同承诺，她绝对不会放弃与梦中再次重逢……”
思考变得支离破碎，无法形成连续思考，只能沉默地倾听她抽泣声。
但是没过多久，就连这声音都遥远得再也听不见。
只觉得意识被黑暗浪花打湿，沉甸甸地掉进没有光线海底。
……
二人宁海，完。
虽然十分昏沉，但是依旧控制不自己吃惊：“你……”
“……她是个很好女孩。”他缓慢地说，“你不应该那犹豫。”
不由得沉默下来。他提到女孩，无疑是指铃奈，而他既然能够梦见过去，就像是能够梦见他过去样，那就意味着……他其实知道是调查员，并且也知道在河狸市事件中与青叶共患难人不是他而是，很可能也知道他对青叶最初感情并不是真实记忆……
但是在他脸上找不出动摇，就好像，那些都只是十分琐碎小事而已。
这让有些不知道该怎回应，只能沉默地接受他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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