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言论好像起到反作用:他非但没有放心下来,反而更加不安。
“不,不对,如果这是巧合,那也太过巧合。”他仿佛是在对自己说话,“先是在为让你放松而举行旅游返程中因为系列巧合而被困在森林里面,又是碰巧在假地图上找到这个面具村,村民们跪拜面具还偶然与你噩梦中出现面具模
不过……现实与故事不样。
如果是阅读故事,那人们往往很容易就能够将不同事情联系到起,并且会忽视合理性而对此深信不疑;但如果是现实,那人们即使把不同事情联系到起,也会在证据不足前提下半信半疑,或者索性将其视为巧合。因此,即使有那明显疑点放在面前,他看上去也很难对自己联想信以为真,因为这些都是有悖于常理。
从这方面来说,调查员心理就与正常人截然不同:前者就好像是将现实世界当成故事看待“狂人”,会把自己身边发生任何巧合都视为某种“伏笔”,某种与自己处境息息相关征兆。
“宁海,这个面具……”他困难地组织措辞,“该不会……”
“它与梦中面具模样。”直接地证实他心中所想。
在亚当盗摄下来视频中,七八个村民聚集在起,边忘地念诵犹如咒语般字句,边拥挤地匍匐下来,恭恭敬敬地跪拜着前方木桌上白色面具。这幕古怪画面,犹如场私底下秘密举办邪教聚会,散发着绝不容许无关者涉足隐秘氛围。
视频画面小幅度地抖动起来,显示出来盗摄者并不平静心思。
好在木屋内部村民们并没有注意到屋外有个正在盗摄人,而亚当也没有在这种令人紧张时机倒霉地踩断树枝或者踢倒易拉罐。
画面视角缓慢地往后退去,离开木屋外墙裂缝,随即转入黑暗。
视频到此结束。
他脸色变,问:“真吗?”
“没有必要欺骗你。”
尽管似乎早有设想,可他还是难以置信:“但是,这怎可能?”
“你也可以把它看成单纯巧合,毕竟从概率上出发,两种没有花纹面具长得差不多几率,至少比两种有花纹面具长得差不多几率要高出许多倍。”
本意是安慰他,让他放松下来。在看来,即使他能够接受这件事情,对于们调查员之后行动也起不到有用帮助,如果他紧张表现让那些不知底细村民注意到,那反而有几率会坏事。
抬起头,看向亚当脸。
他神色有些不安。
在都市社会中成长起来人们,天然就有着对偏僻山村中不知底细信仰排斥心理,而这种排斥心理,归根结底其实就是对于未知和野蛮恐惧心。这也是为什有许多恐怖故事以“与世隔绝且有着血腥祭祀习俗村落”为舞台理由,因为这种舞台囊括足够多恐怖元素:孤立无援、无处可逃、前途未卜、不能沟通人们、未知、危险、剧痛……不而足。
再加上,因为他知道宁海噩梦,知道宁海总是在噩梦中被戴着白色面具人杀死,所以这幕画面就更加能够刺激他联想力。
他到底在想什,光是看他紧紧抿住嘴唇样子,就足以推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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