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反转世界剧本中获得灵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个多月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虽然谈不上是孜孜不倦,但是有空闲时候,也经常会锻炼这股力量:最初作法仅仅是根筋地消耗与恢复,就像是锻炼肌肉样;而在青城剧
吃完之后,又拿出口袋里那包冷豆浆,口气吮吸干净。
当走到车站时候……这两样早点都已经被吃个干净,和擦过嘴巴纸巾起扔进路旁环保垃圾箱里面。
这就是早晨。
在过去,直都过着这样早晨;而到未来,哪怕成为像是田中铃奈那样驱魔人……这种廉价早晨想必也直会循环下去。
并不会为此而生出不满,认为这不符合身为超能力者立场;相反,正是因为在日子中有着这种成不变事物,才找得到重心,好去面对那些变化多端冒险。
剧本结束两天后,九月上旬,早上六点二十分。
提着书包走出家门,然后离开自家所在小区,进街边家早点店。
店内空间只放得下八张餐桌,却是人满为患,多数人只能打包带走早点,少数人肩并肩地坐在拥挤位子上。这些顾客中有上班族、有晨练老人、也有这种还在上学路途中学生,不而足。目光越过取餐台,能够直接看见厨房中忙得停不下来几个员工,以及不间断放出袅袅白雾叠成高塔蒸笼。
空气中弥漫着股闷热难言香味,纵使天花板上风扇都在全速转动,也只是让人觉得差强人意。
排队走到收银台前,点碗荠菜猪肉馅馄饨和杯甜味冷豆浆,边告诉收银员要打包,边掏出十二块钱递过去。
它就像是生存游戏中安全区,或者遍布惊涛骇浪海洋中平静小岛,能够让产生种对维持自己心理健康而言不可或缺错觉:现在很安全。
当然,不会真忘记,这个世界……并没有看上去那平静。
在看似波澜不惊海面下,也潜伏着汹涌暗流。屋主事件就是这个想法铁证。
只过两三分钟等待,公交车就进站。
迈过车门,用零钱买票,然后找个座位坐下。周围人不多,超过半座位都是空着。打开身边车窗,然后开始运行体内灵力,趁着空闲稍微练习下。
收银员是个至少四十五岁大妈,她面无表情地收下钱,再转头对厨房那边员工们吆喝声要早点名字,然后回过头来,让排在后面顾客上前。虽然这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画面,但是每次都有些怀疑,那些员工真能够记得住这多络绎不绝顾客们要早点吗?
然而不可思议是,他们还真都能够记住,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用纸和笔记过。
数分钟之后,馄饨和豆浆都被做好。
员工将它们冷热不分地装在塑料袋里,然后放到取餐台上。拿下来,随即转身离开这里,前往公交车站。
在到达车站路上,先是从塑料袋中拿出密封包装冷豆浆,随手将其塞进裤子口袋里,再把次性筷子拿出来拆分开来,左手端着用泡沫塑料做成次性碗盛放馄饨,右手持着筷子,边走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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