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深处有两个人,其中个是手持小刀男人,另个是被绑缚在木质架子上女人。前者面带兴奋与轻蔑,仿佛正沉浸于施虐快感,衣服上都是别人血迹;而后者大约四十多岁,正在痛苦地吟叫,浑身遍体鳞伤,双眼都瞎,耳朵也被剁下来。
股浓郁血腥味扑面而来,只觉得阵厌恶,随即不由自主地生出强烈杀意。
眼前这男人无疑就是牧场主,他正在做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过去,也常常如他样折磨自己敌人,但是从来不对无辜人下手,也坚信自己所作所为都问心无愧。知晓,像这种做事绝对谈不上光明正大人,距离真正恶徒也就只有纸之隔,因此格外重视自己内心准则。而之所以会如此厌憎眼前男人,就是因为恐惧自己成为这种人。
恐惧不是羞耻之事,早已接受这种恐惧,并且认定这是有益恐惧。
死体也还是会注意到们。
本来还在考虑自己和约翰是否能够仗着不被发现,慢慢地将这些死体逐个收拾掉,现在看来,这大约也是痴人说梦。
这时,们已经到达村庄中央,前方鹤立鸡群地坐落着座三层高巨大木屋。
约翰看着这木屋,眼中满溢出来仇恨与杀意。
“杀死牧场主之后,就带去避难所。”故意分散他注意力,以免他在激动之余犯下低级错误,“不要忘记。”
牧场主注意到们,他转头看过来,脸色剧变:“你们怎在这里!不……”他震惊地后退两步,“你们是怎进来?”
约翰从腰包中拿出强化毒,然后居然真解释起来:“这身黑袍有着敛息功能,会让死体对待犹如对待石头般视而不见。当然,如果你下达命令,那即使对手真是石头,死体们也会拥而上,所以在三天前才会被你捉到。”他将药丸放入口中咬碎,吞咽下去,“但也正是因为上次你第时间就对下达捕捉命令,所以才没有发觉到这身黑袍神奇之处,更没有将其夺走。”
“那他呢?他是怎进来!”牧场主指着大喊。
“这怎知道。”约翰
“明白。”他强压情绪,随即上前几步,试探地按下木屋门。
门没有锁住,十分自然地被推开,也许是里面人认为周围死体那多,门是否上锁没有差别。
们走进木屋内部,此刻已经能够感应到里面人气息,总共有两道气息,个正常、个微弱,方向在左手边十五六米外。约翰进门之后先是停止前进,再侧耳倾听三四秒钟,然后就猛地转身往左走,走到条长时间未经打扫木质走廊上,最后在走廊中间驻足,气势汹汹地推开旁边门。
紧跟着走进房间里,随即看见里面场景。
里面是间拷问室,也只能用拷问室来形容,室内十分昏暗,只用两三根蜡烛充当照明,四处陈列着五花八门拷问工具,地板和墙壁上沾满新旧不血迹。过去常常在网络上看见些爱好者,他们会专门腾出个房间来陈列自己爱好物品(比如古董),而眼下这房间也完全不落下风,并且因为环境既黑暗又血腥,所以还给人以种背脊生寒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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