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走自如；他
手明明遍体鳞伤且细菌感染严重，却依旧能够紧握铁锹击飞死体；他明明服用
强化毒，却始终没有出现负面症状……
想来想去，
还是决定直接提问：“约翰，你其实已经死吧？”
“什
？”约翰驻足。
重复
遍。
“这绝对是听过最不切实际指控。”约翰笑笑。
“也这觉得。”对他说，“但这反正只是你脱件衣服就能够弄明白事情，你应该是不会拒绝吧？”
约翰深深地看眼：“脱掉黑袍就能明白？”他抓住自己黑袍，“那好，脱给你看。”
说完，他就当着面，将黑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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