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间无言以对。
“这个话题就先到这里吧,也是说不适合自己话。”赤瞳先是检讨自己句,然后说,“你目前应该在避难所吧,再过不久就会到你那边。”
也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心情,问:“你在什地方?”
“处距离避难所不是特别远地道。”赤瞳说,“这个世界,就是你先前提到来自于中央火种城精锐队伍员。”
“这支队伍没有随着避难所覆没而全灭吗?”
很少愤怒:方面,确实不是易怒性格;另方面,也有不让自己陷入激动自控意识。虽然在很多文学作品中,经常发现些意志坚定人物能够凭借自己精神力牢牢地压制怒火,甚至能够做到“越是愤怒越是冷静”,但是不认为自己具备这种出色素质。只是个不擅长头脑工作“般人”,若是连头脑冷静都丢掉,那纵使有着非比寻常超能力,也无法在危机四伏剧本中走得更远。
上次愤怒,好像还是破晓人当着面杀害亚当时候。事后有做过反思:这大约是由于亚当真诚地视为朋友,而也因此生出将他视为朋友倾向。
可约翰不是朋友,没有为他而愤怒理由。
回顾自己之前陈述,结论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在言辞中对安洁拉和牧场主们所作所为不可避免地抱有强烈厌恶之情。想到这里,就对赤瞳说出自己真实想法。
听完之后,赤瞳说:“愤怒有时候会与厌恶混淆。仔细想想,当你厌恶他们时候,心里是否十分烦躁,就像是火焰燃烧样?”她用得出结论般口吻说下去,“那就是你怒火。”
“是,他们都是超流掘墓人,再加上有黑袍在身,因此基本上都成功突围。”赤瞳说,“但是避难所人们却没有这等本事,所以……”说到这里,她口气中不免出现几分郁郁,“虽说是以暗杀安洁拉计划为重,可终究是牺牲避难所
见她这说,却是接不上话。“那就是你怒火”,这种台词如果放在虚构故事里面,那很可能会觉得比较帅气,但说实话,这可真不像是现实中会出现对白,也难以生出豁然开朗心情。不过她在说这句话时候又是那本正经,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措辞,这边也难以指摘她说话让自己感到缺乏真实感。
而当重新反思之后,却又发现,自己完全挑不出她错处。
“以前你仿佛总是在思索自己,让人感觉你摇摆不定,而现在你则变得明确很多。”她继续说,“拜此所赐,也更加确信,你果真也是个嫉恶如仇人。”
先是怒火,又是嫉恶如仇,她好像把讲成个偏激人。不否认自己在与她分别之后有所变化,与铃奈重逢和与另个死斗,都让内心世界出现不容忽视改变,但是从本心上,依旧愿意相信自己是个比较保守人。不禁说:“还没到这个地步。”
“假设你身陷生死绝境,有恶人向你抛出橄榄枝,你也定会义正词严地拒绝……”赤瞳十分认真地说,“而有机会,你则会毫不犹豫地斩恶人首级于刀下。说得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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