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拿来骗她,里面会说还活着。”约翰说,“如果是遗书,那根本不需要写。”他说下去,“们掘墓人不知道什时候会死,所以都会随身常备封。要是死掉时候身边有伙伴在,那就可以让他想办法带回去。”
“你没有想过放弃这行吗?”
“想过,但是……火种城人满为患,寸土寸金。如果放弃做掘墓人,那就会被赶出去,妻子也会住不下去。而且……”约翰说,“虽然这说会显得有些愚蠢,但是觉得……在这个世道,比起窝囊地住在火种城里等外面消息,还不如在外面与死体们战斗来得爽快。”他回头看眼,“
“你真已经想好吗?”问,“那做话,你就要被深深地埋在地下,今后很可能再也出不来。”
“哼……要是被囚禁在这身死去身体里,要是被囚禁在泥土之下……”约翰反问,“这有什差别吗?”
不由得钦佩起他想法,随即准备动手:“那,这就开始吧。”
“不,先等等。”约翰突然说。
“怎?”问。
和安洁拉执念还不够强烈吗?”反问。
“当然也仇恨*细和安洁拉,但且不说前者还没有证实,后者也只是在传闻中听说过。比起这两者,生前对于近在咫尺牧场主仇恨要更加强烈、真切。”约翰自嘲地说,“这股仇恨完完全全地蒙蔽心灵,甚至让忘记心中美好,让沦为个……被仇恨填满内心死体。”
说实话,看不出他被“仇恨填满内心”。现在他,在看来只是个失去激情男人。
然而对来说,个没有心灵、只有执念人心理状态,本来就是种无法捉摸事物。纵然现在他可以与正常地交流,甚至还在面前出现过大哭大笑情绪表达,但是他真拥有个如外表那人性化内心世界吗?
甚至无法分辨他是否真拥有所谓内心世界,还是说他仅仅在模仿人类行为,并且表现得“就像是会思考样”?
约翰迟疑会儿,然后说:“先给点点时间,要……做下准备。”
说完,他转身走进山洞,也跟着他走进去。
这山洞作为避难所有着不少生活工具,此刻都东倒西歪地掉在地上。约翰从地上扶起副桌椅,随即又从抽屉里找出书信和羽毛笔,开始书写起来。
“妻子在中央火种城里生活。如果有机会,希望你将这封书信交给她。”他边写边说。
“这是遗书?”问。
他自称自己只是约翰残渣,觉得,虽然不礼貌,但是这种说法真是太贴切不过。
“那,这个坟墓……”看向他之前挖掘新深坑。
“是留给自己。”约翰说,“你还记得在到达避难所之前,想要拜托给你件事吗?”
“你当时以为避难所说不定没事,所以埋葬自己事情,可以交给熟人来干。”明白他当时想法,“但现在避难所已经覆灭,那这件事情,就只有由来干。”
“不仅如此,还希望你在埋葬之前,先将肢解,这样来就能够让再也无法爬出坟墓。”约翰说,“而这些事情,是无法个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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