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会到这里来找。
上空即将蓄力完毕黑雾漩涡云定无法连他也变成死体,既然如此,早晚是要亲手杀死他。
夏洛特幻觉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回头看眼,随即迈步走向天台出入口。
……
……
是威廉姆斯,终于从逼真回忆幻觉中走出来。
但是幻觉从来不会真正离开世界,不仅仅是未来,眼下也是。回到天台上,就发现夏洛特正栩栩如生地站在自己身边,知道她是幻觉,可她看上去真是太过于真实,灵动眼神、和煦微笑,甚至是隐隐约约散发出来香味,都在无声地述说她真实性。她静静地看着露出微笑,让难以挪开自己目光。
忍不住怀疑,自己真正回到现实吗?此刻天台风景,虽然与陷入幻觉之前模样,但这会不会也是幻觉塑造出来风景?
不,退步说,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陷入幻觉?数分钟前,亦或是,数年前?虽然这会使得充满痛苦人生成为个笑话,但是,是那希望自己有天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后发现夏洛特还在自己身边,冒险团伙伴们都还活着,而毁灭日则仅仅是个梦中泡影。
这些幻觉太逼真,偶尔甚至无法分辨幻觉真假,就比如说眼前夏洛特幻觉,虽然知道她只是幻觉,但是如果伸手触摸她,照样会感觉到她皮肤触感和体温,仿佛她有着真实物质身体。记得有次,她甚至还亲手给泡过咖啡,可当时在场剑骨却对说,那杯咖啡是自己泡,只是把自己行为误认为幻觉行为。然而事实真是这样吗?会不会剑骨等人眼中世界是虚假,眼中世界——包括幻觉在内——才是真实,或者说,至少是世界另个层面现实?还是说,无论是剑骨眼中世界,还是眼中世界,其实都仅仅是场盛大幻觉,整个宇宙都不过是某个恶劣神灵场精彩噩梦?
是宁海,听完剑骨对于威廉姆斯目叙述,然后将测谎头箍从剑骨头上摘下来。
在此之前,为威廉姆斯灭绝全人类动机作出诸多猜想,却不料,他动机居然是为帮助人类回避求死不能“毁灭日”。
这听上去真是太离谱,可如果仔细想下去,又似乎合乎逻辑。因为在威廉姆斯
知道,自己想法十分危险。旦陷入到就连眼中所见真实性都要否定地步,那即便是也难以继续保证自己理智,届时说不定真会变成个疯子。
或许,早已疯狂。
“威廉,你还憎恨人类吗?”夏洛特幻觉轻柔地问。
“是,依旧憎恨人类。但同时,也无比热爱人类。”对夏洛特说。
突然,心中传来阵心悸感,促使转头看向自己斜下方,尽管眼中只有天台地板,可直觉却仿佛代替看见很多事情,并且向提供些信息——莫名其妙地意识到,守在下层剑骨好像已经被人打败,敌人只有两个,其中个是之前与有过交锋男孩——他是除之外另个超自然力量持有者,虽然他没有自报姓名过,但是他伙伴好像称呼他为“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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