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那个人好像就是。不由得在心里说。
“随着噩梦次数增加,女儿精神越来越差,终于连身体也再次出现异状,开始出现高烧与多处器官衰竭症状,清醒时候远比昏迷时候少。”佐藤先生继续说,“那时候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女儿身上,为治好女儿重病而带着她奔波各地,而不巧是……公事也正好到某个要命节骨眼,最后被死对头攻击到极大破绽。”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露出惭愧笑容,“别看现在这样,过去在企业里也坐到很高管理地位,而如今嘛……就是个靠老婆经营旅馆吃饭软饭男。”
“但是现在纱纪病也好吧?”铃奈安慰。
“是,某天突然就好,而且经过这件事情,女儿还懂事很多。”佐藤先生庆幸地说。
“就是丢掉工作这件事太可惜,早知如此,当时是不是应该将女儿病情交委托给其他人跟进?”试探句话。
,在即将经过个转角时候,个穿着灰色浴衣成年男人正好从转角后面走出来。
这个男人脸看上去有点眼熟,而铃奈接下来反应则验证心里念头——她打住话头,然后礼貌地问好:“佐藤先生。”
“嗯,你好像是……抱歉,忘记你名字,不过前几天女儿偶尔找你玩,多谢你关照。”佐藤先生笑笑。
沉默地观察着他外表:与过去遇到“佐藤同学”与“成为施弗德佐藤”相比较,眼前佐藤先生看起来既不孤僻也不阴鸷,仅仅在外表上残留着印象中佐藤痕迹,就好像是个无论在什地方都能看见人情练达成熟男人,脸上挂着温和而不失风度笑容。
并不为自己遇到这个世界佐藤而感到意外,因为打从第次听见佐藤这个名字时候起,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这样确实是更加合理,仅仅是寻医就医话,也不必非得亲自陪同,但当时女儿命悬线,哪里有心情放在公事上?万女儿真不行……那作为父亲,至少要在她身边守到最后秒钟
对于般人来说,遇到同姓人,仅仅是个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巧合,哪怕姓与名都致也并非罕见之事,可对于这种调查员来说却绝非如此。打个比方来说,如果在其他地方听见“罗佩”这个名字,那就可以直接确定这就是认识罗佩,哪怕只是听见个以罗开头陌生姓名,也足以怀疑其是否为罗佩亲属。真正纯粹巧合在调查员世界里,就和在故事剧本世界里样难得见。
们与佐藤先生聊几句话,聊着聊着,话题就在故意引导下转向纱纪。
“女儿吗?是,前段时间她得重病,那真是段令人不堪回首日子。”佐藤先生唏嘘地说,“你或许无法想象女儿在死亡边缘游走多少次,开始她仅仅是突然晕倒和高烧,后来身体好转,又接连做起噩梦,并且都是同个噩梦……”
“是什内容噩梦?”在意地问。
“在个昏暗洞窟里面被个拿着长刀少年肢解杀死噩梦。”佐藤先生面带郁色地回答,“好像差不多就是你这个年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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