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小心翼翼地补充句话,“坦白说,怀疑他已经死,只是身体还残留着些微生理反应而已。”
“看得出来。”声音并没有表达出不满,但是医生好像误会情绪,连忙像是鸵鸟样弯腰低头,并且再度送上很多个对不起。
从开始,就没有真指望这种诊所能够治疗烙铁,只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罢。虽然急着看病人并不是,正主也不过是个死有余辜邪
“对不起,对不起,真无能为力。这不是说谎,如果说话有假,就、就……总之,真对不起,请放过们家吧,或者请至少放过女儿……”
诊所中,名三十多岁医生接二连三地鞠躬道歉,差点就要跪下来,个小学生年级女孩子眼眶含泪藏在他身后,甚至连看都不敢看眼。
再三确认,得到依旧是相同答复,只好放弃。
五十分钟之前,耗费好番功夫,终于打败烙铁,然后将失去意识他从战场上掳走。虽然明知道自己大概无法从身为黑山羊教祭司烙铁口中掏出有价值情报,但是如果就这放任重伤垂死他咽下最后口气,那就无法获得下步调查方向。因此,有必要将烙铁从生命危险中拉扯出来——可以话,之前当然也想要手下留情,但他毕竟不是那种允许放水杂鱼。
并不具备治愈他人本事,祝福特权能够治愈只有本人而已。
按照这个思路,应该设法将他带到附近医院里才对,只是这做话,又要怎解释自己这身血和烙铁重伤,又要如何说服医生们治疗这个身高超过两米五并且怎看都不是人类怪物?退步说,根据手机地图线索,距离这里最近大医院至少也有五公里,而本地警察已经因为们战斗倾巢而出,如果拖着这个显眼至极大块头跑向大医院,说不定会先陷入与本地治安力量遭遇战。
最终,只好带着他闯进家距离不远诊所。
诊所有两楼,楼是工作区域,二楼则是生活起居区域,住着诊所主人和他女儿。此时是深夜,两人大约是把当成入室行凶罪犯,只是稍微露手,再加上几句口头上威胁,身为主人医生就彻底放弃与对抗打算,之后听吩咐检查失去意识烙铁,然而只是简单检查过后,医生就束手无策。
“这个人,不,这个真是人吗?他虽然有着大致人形,但是身体构造与人类大不相同,从口鼻中流出来血液甚至带有强酸性,虽然有过在大医院工作经验,但是真不知道要怎抢救这种‘外星人’啊……”医生哭丧着脸为自己辩护,“就算想要给他动手术,这家小诊所也没有足够手术条件,而且他身体也太坚硬,手术刀也不管用,再说,就算想要给他注射药物,注射器针尖也根本无法进入他皮下组织……甚至怀疑药液会被他强酸血全部反应掉,还有这些体检数据是怎回事啊,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医学常识之外吧……”
“看样子确实是这样。”摸摸遮住自己面孔红色围巾,然后看向病床上烙铁,此时他生机已经降低到无法挽回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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