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突袭时残余丝能量……”黑袍人有些呆滞,“你居然能做到这种神技,你明明是区区个旧时代祭司……”
“区区个祭司吗……”贝黑莱特看他眼,“你以为当年黑山羊教能够熬过黎明期,是谁立下汗马功劳,是千面那个在天主教卧底到怀疑自己应当如何在善恶之间做出抉择蠢材吗?是阿维埃尔那个只会隐藏在幕后观望局势废物吗?是鲍勃·奥布莱恩那个满脑子不切实际狂想疯子吗?当年黑山羊教被天主教打击得几乎失去七大洲切立锥之地时候,是谁在极东地域苦苦保存组织火种,好叫黑山羊教得以存续下去?如果不是后来黑山羊教疯狂过度蔓延,让打定主意趁早脱离出去,谁是教宗可还说不准呢。”
说到这里,他忽然摇摇头,“太长时间没能与人说话,不经意间就说那多废话……够,你可以退场。”
“给住手!”烙铁终于忍无可忍,巨大身体
自称祭司烙铁大汉正要攻击过来,没想到自己身后伙伴突然发出惨嚎,他顿时僵硬地止住自己冲刺势头,紧接着立即回首望去。
从角度无法看见他回首时表情,只看到他硕大双拳猛地握紧,竟然发出好似两台工程机器彼此撞击般巨响,仅仅从这个动作,就能看出他此时有多震惊。
只见刚才还在大放厥词黑袍人,此时居然痛苦地双膝跪地,忍不住举起双手抱住脑袋,袖管滑落下来,露出他好像燃烧中蜡烛样不断融化手臂组织——无法想象到底是什化学反应,居然能够使得人皮肉,从固体变成像是鼻涕样流体,他手臂皮肤在重力拉扯下粘稠地流淌下来,露出内部同样也在融化滑落肌肉组织,肌肉组织融化之后,则露出犹如承受酸碱烧灼样冒出烟气森白骨骼。
任谁看到这幕,恐怕都会联想到,眼下他全身也定正在发生与双臂相同恐怖反应,裹住他全身黑袍都被鲜血染红,血液在他膝盖下积成不停扩张血泊,微风送来股令人发自内心感到作呕腥臭气味。
“不可能,不可能……”他嘶哑地喃喃自语,接着又惨嚎声,突然扯下兜帽,露出张坑坑洼洼止不住融化脸,或许是连视神经也融化,他其中只眼球滑出眼眶,黑洞洞眼眶中淌出无比惊悚血泪。
虽说受伤是敌人,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贝黑莱特控制下,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满脑子沸腾惊恐之下有什反应。
“你做什!”烙铁陡然回头大声喝问。
贝黑莱特说:“不过是个十分简单诅咒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黑袍人失魂落魄地说,“做万全防御措施,也没有留给你下咒机会,怎可能……”
“你在面前现出身姿,看这多眼,听见说这多句话,居然说没给下咒机会?”贝黑莱特不屑顾地笑,“更不用说,你还‘贴心’地为留下这种不下于自己身体组织‘施咒材料’……”他把手翻,掌心上方悬浮着丝正在不停生灭白色闪电,“……如果说还不能借此下咒,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前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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