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家可归,手边也没有能够联系家人通信设备,虽然有少许零钱,能找个电话亭联系家人,但是总不能真这做——可没有忘记,自己是正在被黑山羊教追杀状态,随意联络家人话,很可能会给家人带来巨大危险。
不对——转念想:按照贝黑莱特说法,黑山羊教应该已经渗透这个世界官方势力,日本z.府很可能也在其中。
这些家伙之所以会在这座城市里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估计也是因为,他们知道z.府会帮助自己“擦屁股”。
既然如此,无论是否联络家人,家人都定早已进入他们视野。
那再坚持“不联络方针”也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是先联系上爸爸妈妈。如果他们还安全,那就告诉他们真相,嘱咐他们务必小心;而如果他们已经身陷绝境……不敢做这种想象,但是必须承认,这种可能性必然存在,并且不低。
这晚发生切都令精神空前疲惫,哭累之后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而当终于苏醒过来之后,天边已经蒙蒙亮,天空呈现出种宁静瓦蓝色,道路上漂浮着薄薄晨雾,呼吸时能够感受到隐约潮气,虫鸟声音在周围有下没下地响起——就像是个与过去每日都没有任何差别早晨,没有战斗,没有爆炸,没有死亡与危险,没有贝黑莱特和黑山羊教。
甚至有人推着自行车从不远处走过,向这边投来好奇视线,仿佛在疑惑:这个女高中生为什会在大清早如此不顾体面地坐在道路旁边。
头脑还有些倦乏,甚至提不起害羞精神,这次睡眠质量着实低下,屁股下是冷硬地面,身后是同样冷硬墙壁,颈部没有枕头托着,身上没有被子或毛毯,几乎是被冻醒。当抬起头迷茫地看周围时候,脖子又酸又痛。
只好先站起来,揉揉僵硬疼痛屁股,然后做个引体向上式舒展动作——在做这个动作时候,分明感受到全身传来嘎吱作响声音,本以为这种声音只有从某些平日里缺乏运动亚健康中老年人士身上才能传出来——而当放下双手之后,又忍不住揉揉自己屁股,在水泥地上坐太久,真太难受。
随后,从身体上不适中抽离注意力,关注现实。
但是,要怎告诉爸爸妈妈真相才行呢?他们会愿意相信吗?还是会觉得再说些疯疯癫癫话?
即使他们相信,他们面对黑山羊教可能行动,又要如何做才能算是足够“小心”?父母也仅仅是对经营面包店夫妻:爸爸关键时刻很可靠,但也不过是般人;妈妈要说有什特别之处,也只是偶尔会毫无自知之明地做些特别难吃面包放到货架上出售——到最后通常都是爸爸装成心甘情愿
不是做梦——
昨晚切都不是梦境,没能在家中那张舒适床上醒过来迎接新天,甚至连家都被炸没。
发十几分钟呆,接着拿出口袋里红色蛋状物体,小心翼翼地试探,“贝黑莱特?”
贝黑莱特没有说话,看来是还在“睡眠”。
明明都醒……忍不住在心中嘀咕句,随后将其放回口袋里,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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