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顶,瑞峰突然把他推开,反常态粗,bao地把他压在洗手台前。
以往都是他从背后朝着情人耳际边喷吐狎恶秽语,边熟门熟路挺进那个通往宝地锁孔,情人呻痛旦转成迷呓喘息,他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在锁洞内搜探,触压着每个可能开启高潮之门机关……
但情人那晚突击他毫无准备身体。
他紧闭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却在瑞峰仿佛加足油门开车撞墙过程中始终睁大眼睛,不想错过镜中两人每个细微表情。以为会看到自己委屈,看到情人悔恨,但是都没有。两个人影在无声机械式抽动中,最后竟然都只剩下脸屏气凝神漠然……
每当记忆启动,自己就成颗自转陀螺,到最后总会乏力摔倒在地,晕眩回旋让他始终看不见,也无法看清过程里细节。即使到最后,竟然是在这样间厕所里跟情人分手,他还是从没有忘记过,那人曾经让
很喜欢很喜欢对方,喜欢到可以光盯着情人额际发鬓或脚趾上短短汗毛都能感觉快乐。
趁着客人不注意,赶紧溜出吧台,进厕所就把门立刻反锁上。
他那间小套房厕所,连个人淋浴都嫌拥挤。从来不曾两人同时挤进过这个常人视为秽恶空间。情人孤单地靠在白色磁砖墙上等待着,那身影让老七心中短暂地浮起股私密幸福感,想起所有以前为两人起生活曾勾勒过美景。
也许他们会共同养只宠物。也许在对方埋首书桌前时他会为对方把消夜备好。当然,他们还会有间舒适宽敞浴厕。
真正伴侣才能拥有。两人在那共同专属方寸间,日复日,进行着就寝前与起床后仪式。只有过夜缘分,营造不出那样安心。各自毛巾与梳子、牙刷与刮胡刀,像是身体与灵魂,少不另半。
脸盆里落发,忘记冲水马桶,洗衣篮里脏袜,壁柜中药膏乳霜,都记载着外人不知身体细节。
无遮身体在这里是再自然不过事。他们纯真裸露,如同回到创世记两个亚当。情人泡在浴缸里时候,他也许正坐在马桶上修剪着脚趾甲,或是对着镜子用牙线清洁齿缝。空间中有回音轻轻震动,所以两人交谈永远只需轻声细语就好。有时早上都赶时间出门(喔到那时自己定早已摆脱这样夜生活……),他们会同时挤在镜前,吹头发吹头发,刮胡子刮胡子,那画面想起来都让人幸福得想发笑。
然而,在这间不知有多少客人曾偷偷进来打过炮厕所里,当瑞峰抬头凝望他那瞬间,老七便知道,梦幻永远只会是梦幻。在所谓稳定交往多年之后,梦幻开始被剥去性爱糖衣,不知不觉走向没有未来局面,却假装无事,忍受着两人间沉默。他手中可用法宝何其少,让情人再次享受被征服快感后,或许就可以造成难舍与拖延吧?
瑞峰向喜欢是被狂,bao地亲吮,被奴式地侵犯。
年少荒唐时,有多少次情欲难耐是跟陌生人在厕所里解决?有多少客人曾在他店里第次发现犯戒快乐,哪怕只是偷来三五分钟?年轻时再也无法承受压抑,偶尔宣泄爆发,需要只不过就是这点点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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