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在这种羞耻心之下,还有更深层羞耻:若爱是同性,他喜欢会是年纪大五十几岁欧吉桑,这样反而让他更困惑——做同志,他将成为边缘世界里更边缘人。开门之后,才知道那是另个世界,才发现自己心何其复杂,真正面对自己也更困难。揭开问题,并不代表就会得到答案。
何:在gaybar“美乐地”门前众多鬼魂聚会,让读者心惊胆破,此情节是否暗喻什?
郭:鬼故事很难处理。在所有文本里都存在着鬼,不是那种眼睛看到、撞邪鬼,想要拉出来鬼,是在故事、历史、记忆里鬼,让它自然呈现出来。想要抓住故事里本身鬼,就算读者看到也不会觉得奇怪,像是《夜行之子》《惑乡之人》里面都有鬼呀。直企图跟不同鬼沟通,毕竟,鬼比人有趣多。想要将有形/无形、阳间/阴间这样空间概念打破,就像是那间gaybar,进去便是个梦,可以通往各处。想要创造出些新鬼,而这些鬼都是同志,觉得很有趣。
何:《断代》些章节,引用王尔德、萨特、E.M.福斯特、加缪名句作为引言,是否与小说主题有所关联?
郭:确实很有关联。想探索个新时代存在主义需要思考问题。想要回到存在主义式提问:关于同志“存在”是什?早年存在主义宣布上帝已死,现在们步步走向更无所依靠世界。企图用小说提供个假设:人类除没有神,而同时以往相信性、婚姻、家庭三者合关系也可能面临崩解,那会是什样状态?这个问题探到底处,是不分同性或异性恋。“究竟是谁?”究竟“”是社会给位置、是用你如何爱或选择不爱所做宣誓?还是存在其他意义?小说希望能给有这些对存在抱持疑问读者来看,就算你不是同志,也能从这些问题看见自己。
——《联合文学》杂志三l*s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