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筑工看着朝他跑来
“不指望你做点儿什,”奥丁说,“不过如果这个修筑工在明天完结之时修完这道墙,那你将死得很难看,痛苦又漫长。”
洛基望着每位神祇脸,张接张,每张脸上都写着要他偿命,混杂在愤怒和怨恨中。他丝毫看不到仁慈或者原谅。
他毫无疑问会死得很难看。可还能怎样呢?他能做什呢?他可没胆子去袭击那个修筑工。不过从另个角度想想……
洛基点点头。“交给吧。”
他转身从大厅中离去,没有人阻拦他。
巨人要带走,还有太阳和月亮,那只要求阿斯加德众神满足件事。”
“说吧。”沉默至今众神之父奥丁说。
“要这切厄运始作俑者在走前以命偿付,”芙蕾雅说,“这是再公平不过。如果要去冰霜巨人家园,而月亮和太阳都被从天空中摘走,将世界遗留在永恒黑暗中,那至少导致这切作怪者应该偿命。”
“哎呀,”洛基说,“问题是要找到这个该怪罪始作俑者太难。谁记得这最开始都是谁主意呢?记得,好像所有神都得为这个不幸错误承担同等责任。这是们大家主意,们大家都同意——”
“这是你主意,”芙蕾雅说,“是你说服这些白痴们接受这个主意。离开阿斯加德之前,非见到你偿命不可。”
修筑工将今天这批石头砌上墙。明天就是夏季第天,太阳西下时候,城墙就该竣工。他就能带着他酬劳离开阿斯加德。只剩下二十块花岗岩。他爬下木制脚手架,吹吹口哨来呼唤他骏马。
与往常样,斯瓦迪尔法利在悠闲地吃草。它在森林边缘深草地里。那草地离城墙有半里远,可是每当主人吹响口哨,它都会出现在他面前。
修筑工抓起装在空石船上绳子,正打算将它系在他灰色骏马身上。太阳在天空中低低悬挂,可距离日落还有好几个小时,月亮也悬挂在天空另边,银白色圆盘高高挂在天际。很快,日月都将是他,最亮和次亮星,还有女神芙蕾雅,容光照人、美艳胜过太阳和月亮芙蕾雅。在获得胜利果实之前,修筑工并没有掉以轻心。他辛苦工作那久,整个冬季都没有停歇过……
他又吹吹口哨。奇怪事情发生——以前他从来不必吹两次口哨来呼唤他坐骑。他远远看到斯瓦迪尔法利摇着脑袋在春天草坪野花中欢腾地奔跑。这匹骏马先往前进步,然后后退步,仿佛能在春日傍晚和煦暖风中闻到什迷人气息,却又无法确定这气息到底是什。
“斯瓦迪尔法利!”修筑工喊道,这匹骏马竖起耳朵,在草丛中转个弯,慢慢朝着修筑工跑来。
“们都——”洛基开始争辩,可他立刻看到大殿中众神表情,他顿时闭上嘴。
“劳菲之子洛基,”奥丁说,“这是你胡乱建议结果。”
“而且这次建议跟你以前每次建议都样糟糕。”巴德尔补充道。洛基狠狠地瞥他眼。
“们得设法让修筑工失去他酬劳。”奥丁说,“在不违背誓言前提下,他必须失败。”
“不知道你想要为此做点儿什。”洛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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