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喝顶小顶小口,”她强调,“为写出那三首永世流芳、赞颂诗歌。”
“当然,亲爱。”波尔弗克在黑暗中微笑。如果那时她能看到他表情,她就该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第口就饮尽奥德列尔之壶每滴酒。
第二口,他喝干博登之罐。
第三口,他喝空诵之罐。
尽兴之后,波尔弗克在黑暗中哭起来。
“怎,亲爱?”格萝德问。
“杀吧,”波尔弗克哭喊道,“现在就杀!没法盛赞你头发和皮肤,没法用诗赋表达你柔美声音,和你指尖触感。格萝德美丽,无以言表。”
“嗯,”她说,“要作这样首诗,大概确实不容易,但应该也不是毫无可能,想。”
“也许……”
说,“但不急。你才是最重要。让向你证明,你对到底有多重要。”
他将她拉过来。
他们在黑夜中做爱。云雨过后,他们抱在起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这时候,波尔弗克突然悲伤地叹口气。
“怎?”格萝德问。
“可惜缺乏天赋,否则真希望有才能来歌颂你丰唇,它是多柔软,比任何其他女人嘴唇都要诱人。想,这要是能成为诗歌,应该是首动人心魄诗歌。”
格萝德不是傻子。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被骗。她出手袭击他。女巨人迅捷而有力,但奥丁并不应战。他直接逃跑。他拉开门,反手将她锁在门内。
眨眼之间,他变成只巨鹰。奥丁拍打着翅膀尖啸声,山门打开,他飞入天空之中。
格萝德尖叫刺穿黎明。
苏图恩醒来,跑到外面。他看到天上只巨鹰,立刻意识到发生什。
“什?”
“也许从奥德列尔之壶喝小口蜜酒能够赐予辞赋技巧,让能写出首歌颂你美丽诗歌,让它口口相传,永世不朽。”他建议道,哭声渐渐轻下去。
“是,这也许确实能奏效。不过你只能喝最小最小口……”
“把壶给吧,会喝给你看,给你看只喝多小口。”
格萝德打开门,不会儿,她和波尔弗克就站在壶和两个罐子前面。诗之蜜酒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这确实很不幸,”格萝德说,“嘴唇确实极具吸引力。常常认为它是最美地方。”
“也许是吧,但你有那多完美地方,要决定哪个最美太困难。如果能够尝小小口叫作博登罐子里蜜酒,那诗韵律就将流泻进灵魂,就能为你嘴唇谱写出最绚丽华美篇章,它将永世长存,直到太阳被只巨狼吞噬。”
“最小口,说好,”她说,“如果父亲认为给每个路过山中城堡英俊小伙都喝蜜酒,他会怒不可遏。”
他们牵着手穿过山洞,时不时亲吻对方。格萝德带波尔弗克看看从山里面打开门和窗,苏图恩正是通过这门窗给她送来食物。波尔弗克看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她说话,他说他对无关格萝德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他只关心她眼睛、嘴唇、指头和头发。格萝德笑着说,他言辞句都不可信,他肯定已经失去兴趣,再也不想和她亲热。
他用自己唇对上她,又和她缠绵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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