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球体,”奥丁对丝卡蒂说,“是你父亲双眼。”
众神之父拾起这双曾经眼睛,将它们掷入夜空之中。它们在那儿肩并肩地燃烧着,发着光。
冬至时分
他用手拉下绳子。山羊疼得大叫,因为胡子被扯,于是它向后猛拉。绳子那头狠狠地扯住洛基私处。洛基尖叫着又往回拽下绳子。
众神都笑起来。其实让众神发笑并不难,不过这确实是他们很久以来看到最好笑件事情。他们甚至下赌注,赌哪边会先遭殃,被拔下来,是山羊胡子呢,还是洛基胯下之物。他们大肆取笑着洛基尖叫样子。“像只在夜里嚎哭狐狸!”巴德尔大笑着感叹道。“洛基听起来像个大哭没用奶娃!”巴德尔兄弟霍德笑道,虽然他是个瞎子,可他依旧在每次洛基尖叫时候大笑。
丝卡蒂没有笑,虽然微笑影子似乎在她嘴角打着转。每次山羊嘶叫,或者洛基如受伤婴孩般哭喊时,她嘴角轮廓就更加上翘点点。
洛基拉下。山羊拉下。洛基尖叫着拉下。山羊叫喊着更狠地拉下。
绳子断。
众神让她随意挑选自己如意郎君。不过有条,挑选时不能看到新郎脸。所有男性神都会站在张帘子后面。她只能看到他们双足。也就是说,丝卡蒂只能通过脚来选婿。
他们顺次走过帘子,而丝卡蒂则点评着所看到双足。“丑脚丫。”每位走过去时候,她都这评论句。
直到她停下,惊喜地叫起来。“这双脚是属于未来丈夫!”她说,“这是最美丽双脚!它们肯定是属于巴德尔——巴德尔切都是美丽,他身上没有丑陋东西。”
巴德尔确实美丽英俊,可丝卡蒂在揭起帘子时候发现,她选中双足是属于尼奥尔德。他是骚乱之神,弗雷和芙蕾雅父亲。
她嫁给他。在婚宴上,她脸上悲伤是阿萨众神们从未见过。
洛基飞起来,他紧抓着自己裆部,正好落在丝卡蒂怀里,疼得瑟瑟发抖。
丝卡蒂笑终于无可遏止地爆发,就像山中雪崩样。她笑得是如此厉害,笑声如冰川龟裂般。她笑得如此歇斯底里,眼里泪水在闪光。她笑着笑着,第次伸手捏捏她新丈夫尼奥尔德手。
洛基从她怀里爬下来,蹒跚而去,他双手捂着胯下,表情悲愤地看着众神祇,而他们只是笑得更加响亮。
“这样,们两清。”婚宴结束后,众神之父奥丁对巨人之女丝卡蒂说,“还差样东西。”
他让丝卡蒂跟他走到夜空中。她和奥丁起走到宴会厅之外,身边跟着她丈夫。在巨人火葬后余烬旁边,有两颗闪着光球体。
托尔推推身边洛基。“去啊,”他说,“把她弄笑。毕竟这切说到底都是你错。”
洛基叹口气。“真是这样?”
托尔点点头,意有所指地点点自己锤柄。
洛基无奈地摇摇头。他走出去,到关着牲畜圈里。再回到宴会上时,他牵着只巨大、脾气,bao躁雄山羊。当洛基将条绳子绑在它胡子上时,这头山羊更加,bao躁。
而绳子另头,洛基将它绑在自己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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