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葛德诉说弗雷美丽和力量。他向她诉说弗雷智慧。最后,他向她诉说弗雷对她爱意,现在他被爱击中,因对她惊鸿瞥失魂,他不吃不眠、不饮不言,只为等待她同意成为他新娘。
葛德微微笑,眼中满是欢欣。“告诉他答应,”她说,“九日之后,
“她名字是葛德。”弗雷又次陷入沉默。
史基尼尔说:“您父亲很担心您。们都很担心。能为您做点儿什吗?”
“如果你能帮到她身边去求得她芳心,代价是什都愿意。不能没有她。将她带回身边,成为妻子,无论她父亲同意与否。会好好奖赏你。”
“您要求可不简单,殿下。”史基尼尔说。
“愿意给你任何东西。”弗雷面露狂热,他甚至在发抖。
遥望大海。弗雷脸上阴云密布,史基尼尔犹豫着,不敢靠近。
“弗雷?”史基尼尔呼唤道。
弗雷没有反应。
“弗雷?这是怎回事?你在生气,还是沮丧?定是发生什事情。你得告诉到底发生什。”
“在经受惩罚,”弗雷回答,他声音听起来遥远而空虚,“坐上众神之父神圣宝座,从那里遥看世界。傲慢让误以为有权从最高王座向外窥,傲慢让永远地失去快乐。已经为犯错付出代价,现在仍在偿付。”
史基尼尔点点头。“会为您完成使命,殿下。”他犹豫下,“能看看您胜利之剑吗?”
弗雷拔出宝剑,举起来供史基尼尔察看。“这是独无二绝剑。它能和自己比剑,不需要有人握着它。它会永远保护你。任何别剑,无论多锋利,都无法穿透它防御。传说这把剑甚至可以战胜炎魔苏尔特火焰。”
史基尼尔耸耸肩。“这确实是把不错剑。如果你希望能给你带来葛德,那就用这把剑来当酬劳吧。”
弗雷同意地点点头。他将他剑给史基尼尔,还有匹用来赶路马。
史基尼尔路向北,直到来到盖密尔房子。他以访客身份造访,并解释他身份,以及他是受谁派遣而来。他向美丽葛德讲起他主人弗雷。他说:“他是所有神中最绚烂夺目,他掌管着风雨天气和阳光,他给米德加德人富饶和丰收,给他们和平安乐日日夜夜。他保证人类富饶美满。所有人都爱戴他、崇拜他。”
“殿下,”史基尼尔问,“您都看到什?”
弗雷又沉默,史基尼尔还以为他又次陷入那种令人困扰沉默。不过不会儿,他又开口说话:“北望,看到处居所,座雄伟房子。然后看到个女人正走向那座房子。从未见过她那样女人。没有人像她般。没有人有她那样姿态和动作。她抬起手来打开房子锁,光顺着她手臂照下来,它好像照亮空气、点亮海洋,因为她存在,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美好明亮。然后转开视线,就那瞬间,就再也找不到她,世界又变得黑暗空虚、暗无希望。”
“她是谁?”史基尼尔问道。
“个巨人。她父亲是土地巨人盖密尔,她母亲是山巨人奥尔波达。”
“这位美人可有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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