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说:“他们是你妻儿,谎言制造者洛基。”
山洞里有三块巨大平滑石头。阿萨神们将三块石头都侧放着,托尔举起锤子。他用锤子在三块石头中间各打出个洞。
“求求你们!放们父亲。”洛基儿子纳尔弗说。
托尔动作很快。他看到银色三文鱼在太阳下闪,他瞬间就用大手擒住它,就像头饥饿熊腾空抓住条三文鱼。三文鱼很滑,而洛基是三文鱼中最滑那条。他蠕动着,试图挣脱托尔手指,但托尔只是紧紧用手指抓住这尾鱼,抓住尾巴下面点儿部分。
据说从此以后,三文鱼靠近鱼尾那部分就变得细些。
其余诸神将网子拿过来,把鱼网住,起抬起来。这条银色三文鱼在空气中开始窒息,它开始挣扎扑腾,想要水。然后它扑腾几下,他们网中扛着,就是个在大口喘气洛基。
“你们在干什?”他问道,“你们要把带到哪里去?”
托尔摇摇头,低声咕哝两句,但并没有回答。
,他会被网住。他得做点儿让这些神始料未及。他们以为他会向大海游去——在那儿他就安全。哪怕在从池塘到海里那段距离河中,被抓住风险更大。
这些神不会预料到他会反着往回游,逆水而上。
众神把渔网顺着池塘底部向上拉。
他们琢磨着深水之下到底发生什,所以当条前所未见巨大银色三文鱼甩尾跳出水面,跃过网子,向上流游去时候,他们都惊呆。巨大三文鱼在瀑布中逆流而上,和重力背道而驰。
克瓦希尔向阿萨神兵们发号施令,让他们分为两组,分别站在网两边。
洛基质问其他神,但没有人愿意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也没有人愿意直视他眼睛。
3
神兵神将们走进个山洞。他们把洛基抬在中间,路走到很深地下。这里钟乳林立,蝙蝠纷飞。他们向更深地方走去。很快,山洞变窄,窄到没法抬着洛基过去。于是他们让洛基下来,夹在他们中间走。托尔紧紧跟在洛基身后,他手按在洛基肩上。
他们往里走很久很久。
山洞最深处有堆火,三个人形在火边站立着,等待着他们。还没看到他们脸,洛基就认出他们来,他心沉下去。“不,”他喊道,“不要伤害他们。他们什也没做错。”
“他不会在瀑布里待太久。那太明显。他唯机会仍然是游向海洋。所以你们两组分别抓住网子端,站在河两侧拉网。与此同时,托尔,”聪明克瓦希尔说,“你涉到河水中间,当洛基试图再次跃过网子时候,你必须在空中抓住他,就像头饥饿熊抓住三文鱼。不过,别让他跑。他可是诡计多端。”
托尔说:“见过熊快准狠地抓住过跳出水面三文鱼。强壮有力,而且迅捷如熊。会抓住。”
神兵神将们开始向上游拖拽网子,朝着巨大银色三文鱼蓄势待发地方。
洛基思索着计谋。
当网子朝他而来、越来越近时,洛基知道,成败在此举。他必须像上次那样跳过网子,而这次,他会向着大海游去。他肌肉紧绷,就像蓄势待发弹簧,然后,他向空中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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