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时,路过个牧场,去喝牛奶,看到有只鸵鸟站在牛群里,它瞎只眼睛,站在草地上动不动。感到很悲伤,需要扶着木头栅栏。看着那只鸵鸟,不会儿突然觉得很开心,因为搅和得车人都很失望。等朝旅游车走去,那个司机本来在跟另辆旅游车司机讲闽南话,盯着他,他就不说,走过去,“给个火。”他掏出火机递给。盯着那个司机看他还讲不讲闽南话,抽完根烟后,上车。
这辆车可以把人送去不同地方,可以是所住民宿,也可以是书店或饭店,让司机把送到动物园,当时已经四点半,他说动物园五点半关门,说你就送到就好。
司机把放到动物园门口。他最后冲笑笑,大概终于摆脱。就跟所追求那个女人样,终于摆脱。
进动物园,这个园子很小,每隔段路程会有地图标示,顺着标示,找到那头大象。其实来看人并不多,也许是因为动物园已经快关门。
走过去,那头大象坐在土地上,在它周围有粪便,不知道干吗用草,还有几个傻不楞登树桩子,他们把它当什啊。周围是圈栅栏,还有其他两头大象准备回它们棚子。跟它离着有四五十米,也不知道它看着哪。可能什也没看,它坐着动不动,总让人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起抬着门,锁眼扣上,然后他们三人都很高兴,女人锁好门后,朝前方没修好路走去。两个中年男人互相看眼,仍旧很高兴。
沿着石子路朝回走,路上看到河岸上有只死鸟。去年养只柴犬,但狗贩子卖是病狗,那只柴犬得犬瘟和细小,每天吐堆虫子,照顾它有半个月。每天晚上,得爬起来,去给它灌药,打针。有天早上,它哀号声,但实在太困,大约给它打过有五十针。中午过去看,它四肢已经僵,舌头伸出来。觉得它体内虫子大概还活着。
第二天,去另个旅游团。来到片山丘,山上云雾缭绕,还有大片金针花海,有个小村子看起来如同瑞士,但这有什用呢。
那辆车是另家旅行社,他们负责线路不同,车上四个人会说闽南语,他们用闽南语说话。
听半路实在不耐烦,说:“你们非要讲闽南语话吗?这车上就个人听不懂,这是你妈什意思呢?”
这个栅栏有两米高,看到它面前二三十米位置上有零碎胡萝卜、苹果,汉堡剩下那几口面包什。
很艰难地翻越栅栏,这太可笑,因为八九岁就可以翻过两米围墙。跳下去,有别大象看到也没什反应。
跑向那头坐着大象。身后有人喊着什根本听不清楚。因为得看看它为什要直坐在那,这件事可能是这辈子最大个问题。
等贴着它,看到它那条断后腿。它
“诶?你怎讲脏话?”
“讲什脏话?”
“你讲脏话。”
“那你们就别说闽南话!”
之后所有人不再说话,他可能会把扔下去,但他已经四十多岁,基本上打不过三十岁,所以丝毫不担心。把车人心情都搅和得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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