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听他说。”瘦子说。
“
说什
呢？看看住
这个地方。”中年男人说。
“进门就看到
，不管这个。”瘦子说。
“你见着她？”男人说。
“见着。”
“跑。”
“跑哪去？”
“不知道。”
“为什跑？”
“这里吃不好，去市区找爹娘。”中年男人看眼，就把斧子放在桌子上，他知道自己对付不年轻人。
平头男人乐。
大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他们轻易地翻过围墙。瘦子站在门前，听着里面动静，有酒瓶叩击在桌子上声音。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这是
间比那个货柜还简陋房间，所有家具都是破旧，墙壁也好像腐烂般，好在饭桌正上方是个六十瓦灯泡，照度可以覆盖七八平米。
中年男人看着他们，从椅子下摸起把斧头，上面沾着木屑。
“什也没有。”他说。
“都吐掉。”平头男人说。
车子被停在路边个架子旁，这里有几个大草垛。
“跟下车。”瘦子说。
“去哪？”
“去她家。”
“无意！操，”平头男人好像被激怒
子。
“找着吗？”女人对开拖拉机男人说。
“没有。”男人坐在拖拉机上，头也没回。
“电话打吗？”
“打。”
“在哪呢？”
“在车里。”瘦子眉头紧皱。
“她是挺好看，要买走吗？可以去跟她爹妈聊聊。”中年男人说。
平头男人盯着地面，“行。”他翻动着个核桃壳，“你别再问，没什意思，为什管别人干过什呢？”
“因为是无意。”瘦子对平头男人说。
瘦子看着男人眼睛，说：“你对她怎样？”
“对她很好。”
“听来不是这样。”
“不要听村口人说，你们是城里人，不知道村子情况，这里人喜欢胡说八道。”中年男人喝口酒。劣质酒味道隔着米都能飘过来。
平头男人对瘦子说：“你要问什？这个架势。”
瘦子走到桌子另边，把放在桌子上，枪口对着男人空荡荡左手。平头男人找旁边个板凳，坐下来，地上有核桃壳，还有些动物绒毛。
“你们要什？”中年男人那条截断胳膊伸到桌子下面。
“个人住？”瘦子说。
“有个侄女。”中年男人说。
“哪呢？”
“做什？超度？”
瘦子取，直接下车，平头男人不情愿地跨下来。瘦子检查下。
他们沿着石头和沙子混杂小路，走到那家院子门口。
平头男人悄声说：“你要干什？不说就回去。”
瘦子说：“要审判他。”
女人就没有再问，拖拉机走远后，瘦子又听到男人发出粗野笑声，这笑声像缩小版拖拉机发动机声。
供销社关门后，女人和她男人朝后面走去。
瘦子沿着另条小路，听着拖拉机声。
他跟着拖拉机到村子角院子。他看着男人下拖拉机，用只手开门，大门并没有上锁。在拖拉机进入院子时候，瘦子往回走去。
他来到停车地方，钻进驾驶室，他看眼平头男人面前蛋糕，咬口。瘦子把车开向村子出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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