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也不知道该去哪,至少现在不需要上课。
他没有去厂房,他朝校门走去。然后沿着厂房,绕到旁。
他沿着墙根,走到二楼窗框正下方,他朝
女生说:“然后呢?”
乔桑说:“没有然后,这就是个过程。”
女生听这段话,似乎很受感动,她看着乔桑,乔桑被注视得有种燥热感觉。
很快就轮到乔桑去外面找校长,因为没有人回来。其他几位老师照常说定要带消息回来,如果乔桑也走掉,那这所学校就可以解散。
乔桑就背着小包离开。
得用尽力气才能支撑起身体。
女生说:“人是不是对周围都麻木。”
乔桑说:“你要为长远考虑。”
女生站起来。她说:“特别想找个两米台子,从上面次次跌下来,摔打自己。”
女生跑去旁边个水泥洗手池上,用冷水淋淋自己。乔桑看着湿漉漉女生走向远处。他看着女生疲惫地走过片土地,有几步是踉跄着,那个失落背影最后消失在黑色里。
乔桑直接回家,他检查自己单元邮箱,里面有封从温哥华寄来信。里面是英文,他看不懂。乔桑在家里先睡觉,起来后算算大约有两个月工资没有结。他给第个走掉政治老师打电话,对面听是他,就把电话挂。直到他找到历史老师,历史老师告诉他,不用找,不可能找到。乔桑说:“那学生你不管?”历史老师在电话里笑笑,说:“早点告诉他们,找别学校吧。”
乔桑看下表,是下午五点,此时他该站在厂房那扇窗户那。而现在他什都看不到。他盯着那封从温哥华来信,尝试着翻翻词典,发现也拼凑不出个意思。他想到可以找学校英语老师。
第二天,乔桑就坐车回学校。大巴路过个煤场,远处座百米高黑黑山丘,上面有个人影,蹲在那,好像在抽烟。乔桑却想着如果他吐口痰,定越滚越大,然后压垮自己所在这辆大巴。
乔桑背着包,他走到校门前,正好遇到那个想要补课女生,她正往校门外走。她告诉乔桑,她要回家参加丧礼,乔桑告诉她不用回这个学校,校长已经跑,老师也会个接个地走掉。
然后回到自己宿舍,把东西都整理好,拿着信去办公室找英语老师,但办公室是空。
乔桑也好像被冷水淋过般,他好像察觉不到任何事物,除自己胳膊能不能把块石头扔出百二十米。女生走后他就回屋睡觉。
每当凉风吹过时候,他都想起在温哥华儿子。乔桑看着天花板,上面似乎也是片广袤麦田,燥热两个身影在其中穿梭来,伏在地上,又穿梭去。
在第二天,乔桑上半课就跑到厂房去。他从草丛里找到几块好握石头,带到厂房。他对着那个窗框,块又块地扔出去,石头比二十米又远点。
然后在自习间隙,乔桑把女生叫到办公室。
他对女生说:“十五年前,母亲去世时候,在带个毕业班,那阵给学生讲课到半夜。然后去学校门口喝碗拉面。有天突然觉得面条特别难吃,股腥味和苦味,问老板是不是明矾放多,老板说不是。才意识到母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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