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囚犯迷惑地揉揉
奎泽尔医生重新回到弥漫着食物香气餐厅。
这里厨师几乎全天都在烹饪。除集中用餐时间,其他时候也经常有囚犯过来端着餐盘吃饭看电视。
典狱长说得没错,这座监狱里囚犯还真挺喜欢食堂。
但奎泽尔医生只关心怎样能让他酗酒者互助会早点解散——也就意味着让参加囚犯都早日通过治疗方案才行。
晚餐前最后期戒酒会参与者们都已经就位,奎泽尔医生立刻从中选位。
今天已经进行5期治疗方案,通过率是惊人共0位,0%。
“医生,”张典羽对走进办公室女精神科医生说,“……您对囚犯们要求是否过于严格?发现今天治疗通过率暂时还是0。”
奎泽尔医生想想:“原来要让他们通过才可以?”
张典羽:“……”
“也就是说,”奎泽尔医生歪着脑袋,缕金色发丝从她耳边掉落下来,比起原本丝不苟发型来,反而似乎更适合她点,“只要让他们都通过治疗方案,就可以离开那个该死地方?”
也就意味着奎泽尔医生失去跟她小布丁接头机会,她愤恨地啃着甜菜头想。
警卫手中抱着电击枪,丝毫不受她满含杀气眼神影响。
另外,最让奎泽尔医生感到窒息是,这个互助会从每天早上8点持续到晚上11点钟囚犯宿舍熄灯,中间只有两次用餐时间——但对于她而言没什区别,还是在这个食堂。
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被熏香肠味道浸透。
她甚至还是根会啃甜菜头熏香肠。
“你,可以开始。”
被点中囚犯微微愣,但马上明白她意思,看起来已经不是第次参加戒酒会。
这是位穿着深橙色囚服重刑犯,说话声带着浓重鼻音,皮肤油腻而黯淡,带有明显酗酒特征。
“这是第七次参加戒酒会,”他响亮地擦擦鼻子,“也是第三次入狱……每次都是因为醉驾,酒瘾像跗骨之蛆样跟随着,次又次地将拖入这个深渊……”
奎泽尔医生十分不耐烦,竭力压抑着自己感情:“那,你现在感觉已经没有任何酒瘾,对吗?”
“这说倒是没错……”张典羽有些迟疑,“但没想到是,竟然还会有人不喜欢食堂吗?”
要知道囚犯们可是很喜欢在食堂里打台球看电视举杠铃啊。
“只喜欢种食物……”奎泽尔医生笑容诡异,“那就是小布丁。”她顿顿,“以及他喜爱柠檬奶油夹心巧克力,小乌龟形状。”
张典羽:“……”
糟糕是,他刚雇佣精神科医生显然不太会数数。
“要见典狱长。”奎泽尔医生终于忍无可忍地对警卫说。
警卫尽职尽责地去通报她要求,很快回来告知她典狱长就在办公室里等她。
殊不知此时张典羽也正想找她来谈话,他对于今日酗酒者集体治疗通过率感到十分痛心。
上个心理医生效率已经让张典羽很心疼他每期200美元花销,要知道每天至少要安排6-7期治疗方案,这简直是在顶他肺。
如果说上位心理医生让他感到心痛,那这位奎泽尔医生消极怠工简直让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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