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嘴角似乎慢慢产生
个细微到难以捕捉
弧度。
小丑疯狂地大笑起来。
张典羽感到意识在逐渐离开脑海，但面前游戏面板却没有关上。他能看到金红色战甲与蝙蝠侠同时赶到，斯塔克和蝙蝠侠两个人似乎争执下，分别冒出焦急和愤怒气泡。
紧接着圆圆钢铁侠飞上天空，对着下方骚乱启动掌心斥力炮，而蝙蝠侠飞奔起来，三角形小披风在身后展开。
非常好笑。
“还可以，”小丑语气有点勉强，“就算是吧——典狱长先生，你知道
为什
要让你背靠着这面墙吗？”
下秒钟，炸裂墙体将两个人都击得飞起来，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小丑轻轻抚摸下张典羽脸颊，咳出点血沫：“因为需要点点缓冲，典狱长。”
张典羽有点耳鸣，似乎还断几根肋骨，胸腔里传来莫名剧痛。他看着小丑嘴巴张合，猛地用尽仅剩力气将餐刀拔出来，鲜血随之喷涌而出。
小丑按住他手，慢慢掰开他渐渐失去控制手指，将刀柄握在自己手中。
捅过来呢？”
张典羽：“现在怎样？”
小丑：“确是个好时机。”
张典羽迈进禁闭室，小丑毫不设防地对他张开双臂。然而张典羽不是赛科斯通，没有力量加成情况下，把未必找得准位置小餐刀似乎剖不出小丑心脏，所以他沿袭赛科斯通传统，将餐刀捅进小丑腹部。
鲜血瞬间就顺着金属刀刃向外蔓延，覆盖原来干涸血迹。
如果不是痛到意识模糊，他就笑出声。
他还有点点遗憾。杀掉小丑计划失败，但至少z.sha计划成功。
他现在只希望蝙蝠侠慢点，千万别赶过来把他给救。
紧接着，小丑笑声停下来。
“两次，两次，典狱长先生。”他摇头，“还没死，还远呢。”他微微皱起可笑眉毛，在张典羽耳边说，“来帮你吧——知道哪里更致命，先生。”
他慢慢地将餐刀刺进张典羽腹部，笑容溢上惨白面孔：“这样才对，你感觉到吗，典狱长先生？”
他对上张典羽目光，慢慢凑近点，仔细观察着慢慢扩散开来瞳仁边缘，却从中看不到丝惊恐。
小丑微微歪头思索下，看着张典羽眼睛：“已经尽力，为什这严肃呢，典狱长先生？”
张典羽望着不知名方向，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话。
小丑笑嘻嘻地抓住他，顺势用力转个身，将张典羽按在他身后墙壁上，用手肘扣住他脖颈。
张典羽将刀刃搅动圈：“感觉怎样？”
小丑摇摇头，啧啧两声：“比你囚犯差远，先生。”
“猜也是。”张典羽被小丑卡住脖子有些喘息困难，但问题不大。他把餐刀拔出来，随着这个动作，血液喷满他右手。
他又换个位置刀捅进去：“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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