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抬眼对班纳说，“将殡仪馆时间表拿给
吧。”
但是首先，他得知道赛科斯通葬在哪里。
班纳博士点
点头，似乎露出
点欣慰。在即将走出办公室之前，他迟疑片刻问：“请问，福格斯先生昨晚就睡在沙发上吗？”
老典狱长年事已高，身体看上去也有些欠佳，睡沙发不太好吧。
张典羽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没关系，他就睡在这。”
“哦，”张典羽故作镇定地问，“那他现在在哪里？”
“被灵车接走。”班纳语气温和，像是在对某种小动物讲话，“典狱长先生，事实上，殡仪馆已经发来时间表，您可以选择希望赛科斯通哪天下葬。”
“？”张典羽迟疑片刻，“下葬？”
“是，典狱长先生……赛科斯通，他已经死。尸体，是会被装进棺材下葬到墓地。”班纳用很慢语调字句地对他说。
张典羽觉得他可能把自己当成智障。
他被警卫整整电六次，每次醒过来时候都发现眼前是没有丝光亮漆黑环境，耳边也只剩下片死寂。
虽然他当时怀着腔热血，可以暂时克服眼前不适，但红骷髅被电晕之前就已经很愤怒，醒过来只怕会更加愤怒。
就算要招募他为机密线人，也不能是现在。
反正他要在这里被关280年呢。来日方长，张典羽想。
不过说到赛科斯通，他才发觉到底有哪里不对。
班纳：“？”
“不，意思是……”张典羽想想，“能把他接回来吗？”
“……”班纳耐心地说：“想应该不行。但赛科斯通现在是位英雄，典狱长先生。”
张典羽沉默片刻——倒也不必？
“他将在鲜花和绿地之间长眠，您有空时候也可以去看看他。”班纳说。
张典羽想想，这也不是不行。反正尸体还在，而且不会腐烂，既然现在找不到办法，那就以后再说吧。
他离开这里再到被小丑捅“死”这件事，就发生在天之前。而他清楚地记得，他原本被斯塔克进来撞破探查赛科斯通尸体这件事——那
赛科斯通尸体呢？
他作为就睡在自己房间，警报声通宵响彻耳边，让他忘记总觉得怪异地方是怎回事。
张典羽把班纳叫进来。
“班纳博士，”他尽量使用本正经语气试图减少误会，“你有没有看到……房间里，呃，”他思索下，觉得这里不可能描述得更加不诡异，“——放着个停尸台？”
“当然，典狱长先生。”班纳抬起头，露出同情目光，“是赛科斯通尸体，见过它，您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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