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想
想，这样听起来确实有哪里不对——要不然他就给自己编
个经历？
但恐怕又容易拆穿。
既然如此，保持沉默就可以。
斯塔克
听筒里片寂静，他可以想象这个问题对于典狱长来说有多
令人感到困惑。
“
福格斯先生打算直接掌管监狱，不打算要这个傀儡吗？
“不，只是几天而已。”张典羽如实回答。如果几天之后他不知道自己逛到哪，也许还要打这个求助热线。
斯塔克时间没有回应。
在他看来典狱长先生肯定是带着任务出门——赛科斯通那个囚犯他曾经见过，也还记得他牢房就在典狱长办公室附近，甚至在囚犯中因此传出绯闻。
直到他明白典狱长不可能有绯闻——甚至连脑袋都没有。
“哦。”斯塔克随口应声，然后问：“那福格斯先生会与您同去吗？”
张典羽瞬间提高警惕。
难道这些人还想要继续追查“福格斯典狱长”曾经做过事情？这件事可能会断送福格斯晚年生活。他好不容易有个自由身马甲号，绝不能让他再入狱。
于是张典羽回答：“不，福格斯先生会代替
留再这里处理监狱事务。”
事实上，他早就把事情委托给班纳，甚至还编个理由，说福格斯刚刚回到监狱，路途遥远有些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几个月。
狱之外有无题镇、游乐园、和殡仪馆，还有什？
他现在突然想去参加赛科斯通葬礼，除葬礼，他还想出去看看。既然这个世界上还有无题镇这种地方，让所有囚犯和家属、外聘员工、律师们都住在起，那会不会也有个地方，住着蝙蝠侠和钢铁侠，隔壁蜘蛛侠从不上课，神盾局没事时候都在挤在个小花园里喝茶等上工？
他被脑海中冒出来场景逗笑。
张典羽想想，给斯塔克打个电话，问他能不能载他去参加赛科斯通葬礼。
斯塔克沉默会儿，但语气听上去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当然——您打算去参加赛科斯通葬礼？”
“那，”斯塔克语调变，换上慵懒调笑语气，“典狱长先生对自己假期已经有安排吗？”
张典羽回答：“不，没离开过监狱。”
斯塔克陷入沉默。
典狱长先生这句话，算是把他们猜测都证实？
“你没……离开过监狱？”斯塔克谨慎地问。
班纳虽然很疑惑为什要休息几个月，但还是马上答应下来。
当然如果他知道福格斯从无题镇到这里只需要步行半小时，就不仅仅是疑惑，而是满脑袋塞满问号。
张典羽慢慢地对着电话说：“事实上，可能暂时不打算回监狱。”
这就有些出人意料。
斯塔克马上问：“是监狱里发生什问题吗？”
他从来没见过典狱长先生去参加个囚犯葬礼。
而且他也知道典狱长先生只是个没有脑子傀儡，只会按照既定程序行事。
那既然他想要离开监狱，意味着也许——福格斯先生，有什新计划？
“是，应该去参加个英雄葬礼，他曾经是监狱里囚犯。”张典羽按照常理回答。
不然呢，难道他要回答他想去确定墓地位置，避免将来无法找到赛科斯通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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