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
等到班纳安排好
蜘蛛侠，并且敲开办公室
门打算汇报
下结果时候，看到典狱长先生突然冒出来“儿子”横躺在沙发上，头上扣着个……浸湿拖把？
“这这这……”班纳有点磕巴，“这是……典狱长先生？”
“不，是
。”沙发上法案肯定地说，“典狱长先生在办公
“但是它确想要处理超级人类在世界上引发这些灾难。”法案不赞同地说，“它并不想被终结。”
张典羽沉思片刻。
“你是对，如果你说这个世界本身也有个投影话，可能也就是你这个样子吧。”他感到身心俱疲。
法案摇摇头：“它不是生命，它不存在，又无处不在。”
张典羽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张典羽盯着他若有所思。
法案仰起脸与他对视。
“明白。”张典羽突然说，“因为你看上去副智商不高样子，所以世界不让你装大人吧。”
法案直直地望着他：“不明白。”
“你明白还会被你原生世界废除吗？”张典羽反问。
批吧？
再说除反对法案超英，还有大批超级罪犯，他们也是具备超能力超级人类啊。迄今为止张典羽只买下两块地皮，如今边已经环绕着精神病区建满，另边整准备建成管教中心——而且它还要求不与外界进行联系，保持神秘。
关于这条，张典羽也曾经询问过法案。答案就是未成年人隐私需要妥善保护，所以管教中心不对记者和其他外来机构开放。
这倒没什
，但这也意味着更大用地面积，需要买下更多地皮——要花更多钱。
张典羽感到头痛。
“后脑有点疼痛，”法案说，“帮找点东西来处理下。”
张典羽顿生警惕：“没有治疗针，现在没钱。”
法案眨眨海蓝色眼睛：“确实很痛，是你磕。”
“……”张典羽：“忍着吧。”
法案：“是你父亲。”
法案表情慢慢地变化点点，似乎露出些许迷茫：“不知道。”
张典羽坐下来，望着法案皱起来思索小脸。
也许他话说得有点重，但是想到这个弱智法案引发系列事情，他火气又上来：“显而易见，这个世界认为你目前只配得上这样外表——就比如你在计划将美国队长送进来这件事，就在给所有人制造麻烦。”
光是幻想下队长严肃地望着他问“为什”，张典羽就有点胃疼。
他真想说这些跟他毫无关系——但从他起源来看，还真不能说没有。如果没有法案，没有监狱，就不会有张典羽这个人。
法案也艰难地伸手摸摸自己后脑勺：“感觉很不好，不喜欢这件载体。”
张典羽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男孩：“那你为什不为自己搞件正常躯体——意思是，起码是个成年人？”
这样副儿童身体也太容易引起误会。比如说刚才，如果法案是个成年男人，张典羽早就直接揍上去。
考虑到自己本来就不多名声，他才勉强忍耐住。
法案思索下：“也不明白。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只能将自己投影成人类儿童模样，也不能使用年龄超过外表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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