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把笔记板夺
过来：“你可以说话，小声点就行。”
法案眨眨蓝眼睛：“
不会杀死你
，答应过你。”
张典羽不禁皱眉。
他隐约觉得法案确实答应过，那是因为当初法案说他可以杀张典羽让他感受
下真实自己，这种离谱事情他能不拒绝吗？
“现在改主意，”他斩钉截铁地说
张典羽放心地继续对着手腕比下，做出点心理建设。
法案突然举起块笔记板，几乎跟张典羽那块模样，上面用签字笔写几行大字——“割腕死亡率较低，建议更换为颈动脉。”
张典羽：“……”
这个提议贴心而又惊悚，但他还是决定采纳。
他拿起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下，小声问：“是这里吗？”
张典羽没有理会丽塔，反正她就是他，没必要口述工作内容。
他早餐餐盘还放在办公桌上没被瓦伦警卫取走——说实话这有些不同寻常，以往瓦伦警卫对时间计算得非常精准，会在40分钟之后准时取走餐盘。如果张典羽那时候还没有用完餐，他就会安静地在旁等待。
不得不说，像素小人在工作上确实令人满意，虽然有时候不太聪明。
张典羽拿起餐刀擦擦，对着自己手腕比划下。
在下手之前，他突然猛地抬头，冲到沙发旁边捂住法案嘴，用另只手做出个噤声手势：“不许说话。”
无聊地刷着手机，闻言差点手机滑落。
他坐直身体，看眼站在办公室中央黑发女性，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但并没有继续多想，而是转向张典羽说：“呃，典狱长先生，想是不是应该回避下？”
张典羽刚想说作为监狱投资人不必过于拘谨，好让斯塔克想办法搞点补助任务来——但突然间萌生个新想法。
于是他对斯塔克点点头：“确实需要与丽塔小姐交谈片刻。”
斯塔克站起身走到门口，皱眉环视下办公室，思索会儿。他总觉得有什
不对，但这只是种直觉——也可以说是种错觉。
法案摇摇头。
他又往下移动点：“这里？”
法案点点头。
张典羽深深吸口气，发现这并不简单。他小声对法案说：“要不然你来割吧，反正你已经有精神问题，这很正常。”
法案摇摇头，低头准备在笔记板上写字。
然后他身后传来另个声音：“典狱长先生，可以交接工作内容。”
“……”张典羽冲着身后摆摆手，“知道知道，你先等会儿。”
如果他不让丽塔闭嘴，她可能会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法案睁着蓝色大眼睛瞪他，缓缓地点点头。得到这小东西回答之后，张典羽才放下手。
毕竟据法案自己所说，他不会撒谎。既然他答应不说话，那就不会说话。
他只好离开。
丽塔木然地站在房间中央，目光随着张典羽起身而移动。
“典狱长先生，可以交接工作内容。”
因为刚刚张典羽已经说出她被录用话，所以目前丽塔已经是代理典狱长——当张典羽离开监狱时候，她就会自动承担起自己职责。
而平时她工作内容与班纳差不多，基本上可以说是个高级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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