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疯子能做
事情又是什
呢？
在超能力者陆陆续续地被关进监狱，社会处在混乱之中情况下，他随机地在全国安置
无数炸弹，可能在学校储物柜里、商场货架上、路边早餐车旁。它们也许不会像核弹
样带来巨大伤害，也没有覆盖整座城市蘑菇云。
但这是场爆炸盛宴，次疯子狂欢。
把这说成是送给张典羽礼物并不确切，这应该是送给全人类礼物——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他们，所有人只能流着血哀嚎。
如果有未注册超级英雄胆敢冲出来帮忙救人，那也许下秒钟他就会自己救助人举报——这是场赌博，针对于全人类豪赌，或者说场全国范围内“二选”游戏，他最喜欢那种。
典狱长先生出人意料提问角度把他接下来惊世骇俗发言都打断——如果不是强烈复仇情绪支撑着他，也许他会发现每次在交谈上自己都处于下风。
但张典羽脸色变。
“炸弹？”他轻轻地问。
“你怎知道？”震惊之下,红骷髅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出声问道。
他本来想给典狱长个“惊喜”，再欣赏对方表情,没想到黑发青年很轻易地猜出来——不，不是猜。红骷髅马上反应过来,这不可能是凭空猜测出来答案，这是某种超能力。
“这里信号问题是你们搞鬼？”张典羽突然问。
红骷髅可能是没料到典狱长先生思路这跳脱,微微愣下才回答：“没错。”
张典羽点点头。
红骷髅看着青年直射过来清冷目光，感到心头跳。
张典羽微微皱眉。在他众多第二角色之中,大多数都留下极为鸡肋超能力，不过其中偶尔也会有些勉强能用。
张典羽想到报纸上最近报导些小规模爆炸时间和恐怖活动，在这样情况之下，场面只会更加混乱。
但没有人想到这是场有计划有规模行动，毕竟它们看上去都拙劣而简单。
现在看来，也许因为它们只是
张典羽死死地盯着红骷髅，对外面正在发生战斗充耳不闻。
他“看”到东西并没有他吐出那个词那简单——从上次九头蛇据点被捣毁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大事件。哪怕是小丑被从禁闭室放出来之后，他也只是派遣哈莉·奎因来不靠谱地营救次。
甚至张典羽都不知道那次所谓营救行动到底是小丑策划还是奎因自己在发疯。
这段时间里，张典羽也在反复探查他到底是不是之前被镇静剂注射成傻子，或者吃错药才变得如此安静。
现在看来,他只是在愉悦地享受着接下来那个巨大“惊喜”。
比如眼下，他正在尝试对红骷髅使用超能力。
这是第二角色里难得位心灵能力者，可惜不像泽维尔教授，或者其他强大心灵能力那样可以随时读取别人思维，甚至还可以移动物体。
张典羽只能在诱导对方随着话题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件物体上，从而感知到更广阔范围。
他集中精力注视着不远处红骷髅,对方脸色不太好看——当然,顾名思义,他脸几乎是个被红色外皮包裹骷髅，几乎不含任何肌肉层，自然好看不。
但很明显,他神情此刻看上去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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