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按初枝意愿写篇文章登在《圣佩佐岛评论报》上。换作他父亲,也许不会这做,但他不是他父亲。他父亲当然会在几个小时前就直接去找卢·菲尔丁,将九月十五日夜间海岸观测船只往来记录给他看。但伊什梅尔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没有。那些记录还待在他衣袋里。明天他会按她意思写那篇文章,让她觉得欠他。等审判结束,他再去找她谈话,作为个曾经站在她这边人,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听他说。这就是方法。这就是策略。伊什梅尔个人坐在冰冷旧床上,心神不安地将她信捏在手里,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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