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猪头吗?他们等不及想痛扁们,但们是和平示威,他们没办法动们。嘿,点点,草都被你个人用光。”
旁边所有人都大笑,妈妈笑得最大声,塔莉不懂是怎回事,她头快痛死。四周挤满跳舞、笑闹人,不知道哪里在播放音乐,声音传遍整条街。
然而现在,她不知道该怎办。在梦中,她们总是手牵着手起走,只有她们两个。
梦境中,妈妈带她爬上山丘去到她们家,然后说:“们到,美丽家园。”她亲吻塔莉脸颊,低声说,“非常想你。离开是因为——”
“塔露拉,快醒醒。”
塔莉惊醒,她头很疼、喉咙很痛,她想问这是哪里,却干哑不成声。
所有人都笑她,急忙下车时还笑个不停。
头。”
“看看妈把她打扮成什样子。”妈妈酸溜溜地说,“简直像个洋娃娃。如果连衣服都不能弄脏,她又怎可能拥有真正自?”
“对极,点点。”那个男说,边呼出烟边往后靠。
妈妈第次看着塔莉,认真地注视她。“记住,孩子,人生并非洗衣、煮饭、生小孩,而是要追寻自由,做自己想做事。如果你想,你甚至可以当上他妈美国总统。”
“们确需要换个总统。”驾驶员说。
繁忙西雅图市中心街道上挤满人,呼口号,大声叫,高举着标语:做爱不作战、坚守立场不上战场。塔莉第次看到这多人挤在同个地方。
妈妈牵起她手,拉着她走过去。
这天接下来时间她过得很迷糊,只知道大家在呼口号与唱歌。塔莉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怕万松开妈妈手,她们会被人潮冲散。警察来,但她没有因此放心,因为他们腰带上插着枪,手中握着警棍,戴着塑料头罩保护脸部。
群众不顾警察继续游行,而警察只是站在旁监视。
天黑时,她又累又饿,头也疼,但他们继续走过条条街道,不过现在人群发生变化——他们放下标语开始喝酒。有时她听见完整句子或对话,但完全不懂意思。
绑头巾女人拍拍妈妈大腿,“真是有道理。汤姆,烟斗传这里。”她傻笑,“嘿,好像很押韵啊。”
塔莉皱起眉头,心中感觉到种以前没有过羞耻。她觉得这件洋装很漂亮,也从来没想过要当总统,她想当芭蕾舞者。
其实她最想要妈妈爱她。她侧身移动到能碰到妈妈地方。“生日快乐。”她轻声说,由口袋中拿出那条项链,她非常认真、花好多心思做,其他小朋友都出去玩她还在粘亮片,“这是做,送给你。”
妈妈把抓过去捏在手里。塔莉等着妈妈说谢谢然后戴上,但她没有反应,只是坐在那里随音乐摇摆、跟朋友聊天。
最后,塔莉闭上眼睛,烟雾熏得她昏昏欲睡。她从小就直想念妈妈,不是找不到玩具那种想感觉,也不是朋友嫌她霸占玩具所以不来找她玩那种。她想念妈妈,这种思念直在她心中,白天时感觉像个隐隐作痛空洞,到夜里变成强烈剧痛。她暗自发过誓,只要妈妈回来,她定会很乖,做个完美女儿,无论说错或做错什,她定会弥补、改正。她想让妈妈以她为荣,这个心愿胜于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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