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娜总说这是她必须付出代价,拥有成功事业就必须牺牲人生。上次她们起去喝酒时,塔莉质疑地问:“假使没有人能分享,成功又有什意义?”
爱德娜只是摇头说:“所以才叫牺牲啊,人不可能拥有切。”
万她就是想要拥有切呢?
到CBS大楼,她等司机过来开门,下车,夏季凌晨街头依然片漆黑。她已经感觉到街道散发出热气,今天肯定又是酷热难耐,也听到附近传来垃圾车声响。
她快步走进大门,对门房颔首打招呼,走向电梯,到楼上休息室,她救星已经在等。他名字叫坦克,紧身红T恤秀出雄壮肌肉,黑皮裤让他下半身线条览无遗,他单手叉腰猛摇头,“有人今天气
死之后,狗仔队简直无所不在,名流新闻成大事业,连其实不算名流人也跟着遭殃。
她开热水洗很久澡,吹干头发后,穿上名牌运动服,走出蒸汽氤氲浴室,葛兰在门口等她。他穿着昨晚西装,头发乱得很有格调,英俊得不可思议。
“们翘班吧。”她搂住他腰说。
“抱歉,亲爱,得赶飞机回伦敦,老爸老妈召见。”
她点头,点也不觉得奇怪。他总会找借口离开。她锁好门,两人起搭电梯下楼,走向中央公园西路,两辆礼车前后停在路旁,她亲吻他道别,目送他上车离去。
以前她很喜欢他这种潇洒来去作风,总是在意想不到时候出现,然后在她觉得闷或开始放感情之前离开。不过最近几个月,无论他是否在身边,她都同样感到寂寞。
穿着制服司机送上咖啡加倍拿铁,“早安,哈特女士。”
她感激地接过,“谢谢,汉斯。”她上车安稳坐好,尽可能不去想葛兰或她人生,看着深色玻璃窗外幽暗街景转移心思。在这种时段,就连曼哈顿这个不夜城也安静下来,只有最勤勉人还在外面工作,像是收垃圾清洁队员、面包师傅和送报员。
这样生活她过得太久,久到她不想去计算多少年。几乎从她抵达纽约第天起,她就固定凌晨三点起床上班。功成名就之后,原本漫长天只是变得更漫长,自从被CBS挖角,除早晨播报新闻之外,下午会议她也得出席。名声、地位与金钱应该要让她可以放慢脚步享受事业才对,但她反而越来越忙。她拥有越多,就想要更多,越怕失去既有切,因此更拼命工作。无论什工作找上门她概接受,如为乳腺癌纪录片旁白配音、上最新益智节目当特别主持人,甚至担任环球小姐选美大赛评审,除此之外她还以嘉宾姿态出现于各个热门脱口秀,节日游行需要主持人时她也不推辞。她努力让自己不被遗忘。
三十出头时,应付如此繁忙工作并不难。当时她有办法在公司长时间卖命,下午大睡觉,彻夜狂欢,第二天起床依旧神采奕奕,但现在她快要四十岁,开始感到有些疲惫,穿着高跟鞋赶场变得很辛苦。最近下班回家后,她越来越常窝在沙发上打电话给凯蒂、穆勒齐伯母或爱德娜,光顾新开时髦夜店、出席首映会、走红地毯、受众人仰慕与拍照等活动已失去吸引力。她最近越来越想念那些真正解她、关心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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