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家人
时候还得跟
借，哪有资格训？”
塔莉微笑，“们真是同病相怜。”
凯蒂大笑，她太久没笑过
，感觉像这辈子第
次这样，“从来都是。这样好，如果你考虑谈恋爱，就考虑重拾写作。”
塔莉看着她，“不如考虑去海滩消磨整天，
“通常很有效。”
“对极。好啦，你打算写什
？”
凯蒂忽然觉得像做坏事被揭发，“那是很久以前老梦想，塔莉。”
“梦想老，你也老，这样不是刚好？”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冷血讨厌鬼？”
塔莉立刻弯腰向前，将片CD放进音响，喇叭送出瑞克·斯普林菲尔德歌声，歌曲是《杰西女孩》[78]。
凯蒂大笑。车子驶出学校停车场，接着在咖啡店稍停买拿铁，回到家时，她心情已经好多。
进入乱糟糟满是玩具客厅，她倒在强尼最爱松软懒人椅上，腿架上脚凳，“大无畏领袖，现在们要做什？去逛街？”
“们只有短短三个小时，哪够去逛街？你应该让他们上全天班。”
这种话凯蒂听过很多次，“知道你想法，可是喜欢孩子在身边。”
太诚实，再装也不像，依然能听出丝笑意。
“咬啊。”
“好，送你回家。”
“可是……”凯蒂望着校舍远程窗户，“万他们其中个需要呢？”
“他们只是去上幼儿园，不是接受开心手术，而且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只有和交往过男人。来嘛，凯蒂，说给听，看得出来你直很累，知道你人生需要更多成就。”
凯蒂做梦也想不到，身在世界顶端塔莉竟然会察觉到她低潮，因为感动，所有心事顿时倾泻而出。老实说，她最近累，不想继续逞强，“不止那样，觉得……失落。拥有这多，应该要满足才对，但还是觉得不够。玛拉也让很无力，怎做都不对，非常爱她，她却把当旧鞋般不屑顾。”
“这是年纪问题。”
“这个理由已经不太够。她直吵着要去上模特儿训练班，或许该让她去，可是实在不愿意让她走进那种世界。”
“喂喂，们在谈你事哎。”塔莉说，“听着，凯蒂，无法体会你现在困境，但很清楚想要更多感觉。有时候，你必须奋力拼搏才能得到圆满。”
“无所谓，反正有更好计划。”塔莉躺在沙发上，“们来谈谈你写作事业。”
凯蒂手中拿铁险些掉在地上，“写……写作？”
“你每次都说等双胞胎上学之后要重新动笔。”
“别这急好吗？他们才刚入学。来聊聊节目吧，强尼说——”
“看破你烂招。你以为只要聊事，就会把其他事全抛在脑后。”
凯蒂叹着气抹去眼泪，“知道这样很蠢。”
塔莉捏捏她手，“点也不蠢。还记得第天上学时候，好羡慕那些妈妈在哭同学。”
“真很感谢你特地来陪，知道要你离开摄影棚有多难。”
“制作人放天假，”她微笑着说，“他好像暗恋好朋友。”
人行道上种着整排树木，她们并肩往停车地方前进。凯蒂坐上新蓝色休旅车，发动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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