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钞票上
‘其实它不值那多钱。可就是喜欢它,再说也很宠爱侄女。’
“想到就要失去心爱小提琴,艾伯拉罕几乎眼泪汪汪,但他怎能拒绝八千美元呢?——特别是当店主走到墙边保险柜,拿出并不是八千,而是整整九千美元给他时候。沓沓绑扎整齐钞票,马上就可以塞进小提琴手破旧衣服口袋里。‘你真是个大好人,’他对店主叫道,‘你简直是个圣人!可是,你必须先发誓,保证你会好好照看姑娘!’这之后,他才不太情愿地交出小提琴。”
“可是,如果店主只是把巴瑞顿名片转交给他,并告诉艾伯拉罕,他交天大好运呢?”影子问。
“那们这两顿饭钱就白费。”星期三说。他用面包把盘子里剩下肉汤擦干净,嘴巴吧唧吧唧地响着,心满意足地全部吃完。
“让来猜猜下面会发生什,”影子说,“艾伯拉罕离开那里,成为拥有九千美元有钱人。在火车站停车场,他和巴瑞顿碰面,两人平分骗来钱,然后坐进巴瑞顿福特汽车,开始去下个镇子继续诈骗。猜,车子尾箱里肯定有个装满小提琴盒子,里面琴只值百美元。”
“给你个纯属个人忠告,千万不要花超过五美元价格买把小提琴。”星期三说完,转向直在旁边偷偷徘徊女服务生,“现在,亲爱,让们尽情享受下你们这里奢华美味甜点吧,今天可是主基督诞生日呢。”他紧紧地盯着她看——眼神简直就是赤裸裸*荡——仿佛她能提供给他可口佳肴就是她本人。影子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这就像是看着只狡猾老狼慢慢潜近只年轻得根本不知道逃跑小羊羔。即使它逃跑,最后也会在片林中空地被狼抓住吃掉,最后连骨头渣都被乌鸦啄干净。
女孩再度脸红起来,告诉他们说甜点有苹果派,加冰淇淋苹果派——“上面加勺香草冰淇淋”——还有圣诞节蛋糕,加冰淇淋圣诞节蛋糕,以及红绿双色鸡蛋布丁。星期三凝视着她双眼,告诉她,他想尝尝加冰淇淋圣诞蛋糕。影子没有点甜品。
“现在,接着说回诈骗事。”星期三继续说下去,“早在三百年前,甚至更早时候,小提琴骗局就出现。如果你能选好诈骗对象话,明天你就能在美国任何个地方,继续使用这招数。”
“记得你提过,说你最喜欢那个骗局,现在已经不能使用。”影子说。
“确实说过。不过,小提琴骗局并不是最喜欢,它是很精彩有趣,但不是最爱。最爱是主教骗局,里面包含所有诈骗元素:刺激、诡计、简洁、惊喜。认为,随着时间推移,也许只要加点点变化,就可能⋯⋯”他想想,然后摇摇头,“不行,它已经过时。在这招还管用年代,假设1920年吧,地点是个中等规模城市或者大都市,比如说芝加哥、纽约,或者费城。们在家珠宝店里。有个男人,穿着打扮像个教士——不是普通教士,而是位主教,身穿紫色主教长袍。他走进店里,挑串项链,镶嵌着钻石和珍珠华丽项链,用十二张崭新百元美钞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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