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微笑，她
表情变
，变得更加智慧、更加精明，也更加无情。“
“取决于你想要什
、想干多久。”她说，“还有你付不付得起。”她闻到从车窗里飘出来烟味，像在烧电线或者加热电路板。车门从里向外打开。
“无论
想要什，都付得起。”那人说。她倾身钻进车身里环视
圈，没有别人，只有那个嫖客，是个长着张胖脸孩子，看起来似乎还不到合法饮酒年龄。既然没有别人，她安心地上车。
“有钱小孩，是吗？”她问。
“比有钱更有钱。”他告诉她，沿着真皮座椅挪到她身边。他移动姿势有些笨拙，她冲他露出微笑。
“嗨，让热起来吧，亲爱。”她对他说，“你准是报上说那种搞网络人吧？”
后摇晃身体时，脑袋撞在门上发出声音。
她抓住他头发，命令他进来。事后，她把他衣服放进个黑色塑料垃圾袋，把它塞进几条街区外家旅馆垃圾桶里。他枪和钱包被她放进个杂货店袋子里，上面倒上咖啡渣和剩饭菜。她把袋子顶端折叠起来，丢进汽车站旁垃圾桶里。
她没有留下任何纪念品。
西边天空出现橘红色晚霞，与海平面远方灯光交相辉映。比奇丝知道这意味着大雨即将来临。她叹口气，她可不想赶上大雨。她决定回自己公寓去，洗个澡，再刮掉腿毛——她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刮腿毛越来越频繁——然后睡觉。
“夜晚，在床上，寻找灵魂所爱慕他。”她继续喃喃低语，“让他用嘴唇亲吻全身。爱人属于，而也属于他。”
他得意极，像牛蛙鼓起气样自吹嘘：“对，还兼做别。是高科技男孩。”车子开动起来。
“那。”他说，“告诉，比奇丝，让你舔鸡巴要多少钱？”
“你叫什？”
“比奇丝。”他重复遍。接着他唱起歌来，但那副嗓音实在不适合唱歌。“你是个非物质女孩，却生活在个物质社会。”[56]
这句歌词听上去好像事先排练过，也许是在家里冲着镜子练。
她开始沿着旁边条小路往上走，走上坡路，走向她停车地方。
背后突然亮起汽车头灯灯光，车子靠近她时减慢速度。她把脸转向街上，露出职业性笑容。但看到那是辆豪华加长版白色轿车时，她笑容凝固。坐加长豪华轿车男人总喜欢在车厢里面做爱，他们不会去比奇丝秘密私人圣殿里。管他呢，当成次投资好，为未来而进行投资。
比奇丝笑眯眯地走近豪华轿车，扇深色玻璃车窗摇下来。“嗨，亲爱。”她说，“在找什吗？”
“寻找甜蜜爱。”车厢后部传出个声音。她瞄眼车身里面，尽可能地通过打开车窗看到更多情况。她知道有个女孩进辆坐着五个喝醉橄榄球队员加长轿车，结果被他们害惨。她看到车里只有个人，而且看上去非常年轻。她感觉这个人不像是膜拜者，但是很有钱，她可以从他手中搞到好多钱，这种事本身也是拥有能量——过去这种能量被称为巴拉卡[55]。这些钱她用得着。说实话，这年头，小钱也能派上大用场。
“多少钱？”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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