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闪烁
下，接着片漆黑。屏幕
左下角出现行白色“实况转播”字样。画外音是个柔和女声：“现在转投到即将胜利方，为时还不算太晚。但是，你同样拥有继续留在原有阵营里自由。那正是个美国人应该享有权利。这是美国奇迹。信仰自由意味着你也有权拥有错误信仰。同样，言论自由也给予你保持沉默权利。”
屏幕上出现处街景。摄像机镜头向前慢慢推进，这是用手持摄像机以真实纪录片风格拍摄画面。
个男人充满整个画面，这个人头发稀梳，皮肤晒成褐色，神情有些鬼鬼祟祟。他倚墙而立，喝着塑料杯子里咖啡。他目光直直地望着镜头，说：“恐怖主义是个被人用烂字眼。这意味着，真正恐怖分子往往隐藏在模棱两可字眼背后，例如‘自由战士’。但他们是杀人成性社会渣滓，这才是真相。
们工作并不轻松，但至少们知道，们正在改变形势。们冒着生命危险，就是为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
影子认出那个声音，他曾经有次进入那人大脑。城先生声音与从身体内部听起来有些不同，他真实说话声音更加低沉，更加洪亮。影子是绝对不会认错人。
镜头后移，显示城先生正站在某条美国街道上栋砖石建筑外，门上块方形空白处，标着个大写字母G。
，也不会招惹你。”她调整下电视机，好让他也能看到屏幕。
“谢谢。”他说。
“等们有新办公室之后，”她说，“就不会再出现眼下这种荒唐事情。”
《午夜脱口秀》已经结束，主持人和来宾笑着向观众道晚安。电视上开始播放《干杯酒吧》。影子从来没有完整地看过这部系列喜剧，只看过集——就是教练女儿到酒吧来那集——但这集他看过很多遍。影子早就发现，你不怎
看连续剧，似乎总会连好多年反反复复地碰上其中相同某集。他觉得这准是某种神秘宇宙法则。
丽兹・巴特警官向后依靠在椅子上，她并没有很明显地打瞌睡，但也不是很清醒，所以她根本没发现《干杯酒吧》中那伙人已经停止交谈，也不再说俏皮话，而是在屏幕里向外凝视着影子。
“就位。”电视画面外某人说。
“让们来看看室内摄像机拍到画面。”女画外音
第个开口对他说话是那个总以为自己是个知识分子金发酒吧女招待戴安娜。“影子，”她说，“你离开们世界，们是多地担心你啊。真高兴能再次看到你——虽然你现在被人关起来，还穿着橘黄色囚服。”
“在看来，”那个令人讨厌酒吧常客克里夫装出本正经样子说，“在狩猎季节逃亡时候，穿橘黄色衣服很合适。反正大家都这穿。”
影子沉默不语。
“啊，猜是猫咬掉你舌头吧。”戴安娜说，“你领着们玩场很愉快追击游戏啊！”
影子把目光移开。丽兹警官轻轻地打起呼噜来。那个叫卡拉年轻女招待打个响指。“嘿，混蛋。们打断这个节目正常转播，是为给你看点儿好东西，保证会让你吓得尿裤子。准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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