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事?”影子忍不住又问次。
“他们和接触。”
“谁?”
“们对手。”
“然后呢?”
“你不该说那些丧气话。”
“是呀,你说得对。”
“嗯,就算你割断喉咙,”影子开个玩笑,想让星期三振作起来,“恐怕也不会感到疼痛。”
“会感到疼痛。即使是们这种人,伤害依然会带来疼痛。你在个物质世界中活动和生存,这个物质世界也必然会对你产生定作用。受伤会疼痛。同样,贪婪会让们陶醉,欲望可以烧灼们内心。们不容易死掉,就算死也不是那种寿终正寝死法,但们确会死。如果们依然被人们爱戴、怀念,那,类似们某个人将会出现,取代们位置,把整桩该死事情再来次。如果被人们遗忘,们就真完蛋。”
影子不知道该说些什来劝慰他,只好转移话题。“你从哪里打来电话?”
看电视。他想娱乐下,不必费脑子去思考问题,只是坐在那里,沉浸在电视声音和画面中。想看看露西胸脯吗?在他记忆中,拥有露西嗓音某人正在对他悄声细语。尽管这里并没有人看着他,他还是摇摇头。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紧张。自从三年前被捕以来,这是他第次和其他人进行真正社交,是和普通人,而不是和监狱里犯人,也不是和神、民族英雄或梦境。他要以迈克・安塞尔身份,找到和别人聊天话题。
他看看手表,现在才下午两点三十分。玛格丽特・奥尔森告诉他六点钟到,她意思是六点整吗?可不可以早到点儿?或者晚点儿?他最后决定,他会在六点零五分到隔壁去。
电话突然响起来。
“啊?”他问。
“他们想谈判,订立个休战协议。和平谈判,和们他妈和平共存。”
“现在情况怎样?”
“现在和那些现代混蛋们去喝该死咖啡,在堪萨斯市共济会大厅。”
“知道。你过
“妈,这不关你事。”
“你喝醉吗?”
“没醉。直在想念托尔。你不认识他,他是个大高个儿,长得跟你差不多,心肠很好,人不太聪明。但是只要你开口,他就可以把衬衣脱下来送给你。他z.sha。1932年在费城,他把枪塞进嘴巴里,把自己脑袋轰下来。个神,怎能有这种可悲死法?”
“很遗憾。”
“你同情还不及施舍该死两分钱地步呢,孩子。他和你特别像,都是不爱说话傻大个儿。”星期三停下来,开始咳嗽。
“电话可不是这种接法。”星期三抱怨道。
“等电话线正式接通,会很有礼貌地正常接电话。”影子说,“有事要帮忙?”
“不知道。”星期三说。他顿顿,然后接着说:“把众神组织团结起来,就好像把猫排成整齐行,简直困难透顶。他们天生就不习惯团结。”星期三声音无生气,听上去疲惫不堪。影子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说话。
“出什事?”
“太困难。真他妈太难。真不知道这做到底有没有用。看来们还是直接割断自己喉咙更省事点,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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