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溺出穴,男女分列;
星神三戒,神人有别;
衣着无扬,交于红帐;
星神四戒,入口无手;
天盒天勺,天律天条。
接下来是第四戒,这也是你们最关心戒条,跟吃饭有关。”巫左手高高举起手中不锈钢饭盒,右手拿起个陌生小金属,严肃告诉大家,“取食不得用手!星神为每位族人都准备饭勺,用于吃饭和喝汤。天食是神圣而洁净,绝对不可以用你们接触粪便肮脏之手去玷污,违反此戒条者,取消当餐吃饭资格!”
课堂上又是片哗然,这时候,巫命令他几个学徒为所有人分发餐勺,等确信每个人都拿到之后,他举起勺为大家演示正确使用方法:“这个勺子只能用来取食,不能用于战斗和玩耍。如果遗失或损坏,你们则需要饿顿饭作为惩罚。大家看手,像这样吃东西,你们来,练习下这个动作……短弓,你错!是送进嘴里,不是要把它吃下去!乐,这不是祭,不许发出这种敲击声……”
勺子使用规范这个知识点艰难完成之后,巫对自己教学水平也产生相当自信,他决定乘热打铁,把之前这四条戒律快速给大家过边,为增强大家记忆效果,巫让乐上台来打起拍子,自己随着牌子开始领唱:
太阳西移,洪水遍地;
有金来祭,神山开辟;
这首听起来很啰嗦,很漫长歌谣巫足足领唱三遍,第遍是他唱句,其他人跟句,后面两遍都是他连唱四句,其他人跟四句。然后第四遍时候,吴小清发现即使没有领唱,大家也能哼哼唧唧继续唱下去。
吴小清十分怀疑他们可能根本不理解自己唱是什玩意,不过这种歌谣总可以在定程度上,提醒他们随时需要注意——至于具体注意什,他们还得有很长段时间去犯错,被惩罚……最终在条件反射帮助下,学习到歌谣中精髓。
少神盗米,使无饥;
太神创律,务必谨记;
星神戒,饮水无生;
煮之使沸,可得长生;
星神二戒,污秽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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