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个把月吧,要出差,你帮收拾收拾衣服,这就得走。钱你收好。”
“不会是什犯法事吧,”王有全老婆还是没敢动那个钱,“个月肯给你8万块?”
“工程紧张呗,老板被逼急都这样。再说人家是正儿八经大学教授,这是搞科学研究呢。跟你说你也不懂,快点去收拾,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呢。”
王有全老婆在卧室找衣服时候,厨房开水也烧好,王有全在客厅里翻找会,找到过年买来招待客人包茶叶,顺手抓把,放到热水瓶里,又把剩下都揣进兜里。
然后他去厨房给热水瓶打满水,又拿出保温杯,给里面倒满满杯子,之后再次把热水瓶满上。
王有全是半夜回到家,他刚打开客厅灯,就看见老婆坐在沙发上,也不看他,眼睛红红,似乎是刚刚哭过。
“你门又忘反锁,别人要是拿着钥匙来开门怎办?”王有全转身耐心把门锁好,又说,“家里有开水吗?”
老婆没动静,王有全倒也习惯,自己去把把确认客厅热水瓶里有没有热水。确定没有之后,又去厨房。
烧开水时候,顺便跟老婆说事:“又哭什,说是别人找谈工作,正经事。”得不到老婆回答,王有全又回到客厅,看老婆还是坐在那没动,知道她不相信自己,就坐到他身边,突然冲着她狠狠亲口,得意说:“闻闻,闻到酒味没,都喝酒,你也知道,打牌从来不喝酒。”
这倒是真事,王有全虽然喜欢赌,可他赌起来也非常有原则,总结起来有三条,喝酒不赌,亲戚朋友不赌,赖账不赌。
这都是他开挖机之前准备工作,不管是上赌桌还是上挖机,浓茶是王有全必不可少提神饮料。
等老婆收拾好行李,他才又小心翼翼打开门,关上门时候还再次提醒老婆——记得反锁好门。
刚过年,王有全家门口却连个对联和福字都没有,原来对联地方被石强他们刷上下联八个血红色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从楼道里出来,王有全就上石强面包车。王有全本来以为可能要去飞机场或者火车站,但面包车只是朝着城外驶去。王有全反正已经拿钱,答应对方,也就不再担心对方会把自己带到哪里,或者怎样,索
“那个石强?他能介绍什工作?不是让你还钱?”老婆还是担心有什不好事情发生,自从过年前被石强那伙人来催过几次债之后,王有全老婆现在闭上眼睛都是敲门声音。
“过年他们都来们家三次,有没有钱他们最清楚,”王有全给老婆分析说,“这些放债人都聪明,没钱他们也不会来硬,介绍工作这事对他们有好处,他们可以直接从工资里抽成还账。”
“那不是都白干?”王有全现在还有个开挖机技术,闲下来还能偷偷去给人打打零工,补贴家用。
“不白干,”王有全从怀里掏出两刀人民币,拍在桌子上说,“人家雇主约石强跟,三方直接见面,条件都说好,个月能拿回来半工资,半抵扣,这些是预付半,当安家费。”
“半?那不就是四万,算上还债,8万块?要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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