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数据算
都还算专业，模型找研究所人做？”
“手底下几个学生查资料搞，”沈长文说，“但有点搞不下去
，这不才找你来帮忙吗。”
“
看搞还不错，这些计算都很规范……嗯，这里，几个变化都挺有意思，这几条岩浆流体模拟数据……这资料是从哪来？”马千华看
会，越看越有兴趣起来。
“你就别管哪来数据，”沈长文当然不能说这些前期模型都是外星人做，“总之你也看出来，活只干半，算爆发模型，后面没有。这个项目重点就是后面模拟，要个结论。”
“还能有什
结论？”马千华笑着打个比方，“高压锅爆炸，团乱呗。这肯定是灾难片吧？怎，导演还准备让里面人活着？”
“老马，沈长文，”走进办公室后，沈长文也是开门见山，直接就从包里拿出个硬盘，“有个项目数据，来请教下您，咨询些问题。”
“老沈！坐坐坐，抽烟不，在这里你随便，”马千华顺手抓把茶叶，给沈长文边泡茶边说，“还以为你约是学校里有什事呢，你看，老婆都被支出去。从来只有们挖地球去找你们打铁要数据，要工具，怎还有反过来天。是不是你们有什新成果？要找个地方试试刀？”
马千华跟沈长文在读书时候就是个学校，后来工作，也是直在个学校搞科研。中间还有几次机会两个人合作过，是帮马千华他们针对专门地质层研发几款钻头，当时沈长文和马千华就互相取笑，个称对方学地质是挖地球，另个说材料学就是打铁。
仔细回忆起来，那都是十来年前事，之后俩人虽然呆在个学校，但也就是学校有什活动才能见面说几句话，像今天这样，正经上门谈事机会，还真是少之又少。
马千华结果硬盘，先把程序放进电脑，看遍演示图，又仔细看下数据。问道：“老沈，你们这不是地球吧。”
“是，他们得活着。”
“那就调数据呗，”马千华说，“你们这个火山爆发做太过火，而且电影也不需要这高合理性吧，画面看得过去就可以呗。”
沈长文也不想条条解释，对方也是搞科研，说到最后
“那当然不是，”沈长文说，“要是地球上有这大规模火山爆发，那还不把所有人都吓死。”
“那不是开玩笑，”马千华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专业素养还是让他下意识，仔细在心里核对下几项重要数据，确定还算靠谱之后，又问，“也不是九大行星，你这算是哪门子数据？哪个学生搞论文？这纯粹是空对空啊，搞地质又不是搞物理。”
“不是论文，”沈长文还真没办法说这些数据到底是来自哪里，具体干嘛用，他唯能想到名义，就只有个几乎无法说服人理由，“是电影公司个项目，科幻片，要拍火山，特别做模拟。”
“电影？”马千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指着这些数据问，“现在电影公司都这专业？火山爆发镜头还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九位？这两个引力常数是什意思？是卫星吗？颗恒星颗行星？”
“不是，是两颗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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