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闻言大怒,正想痛骂批驳此妖言,猛然又被活活痛得昏死过去,被冷水弄醒后再不敢发飙,于是试探性散出十分之家产,觉得疼痛果然略有缓和。再散半家财,虽然脑袋痛楚依旧,却可以下地走动,县尉最后咬牙,家财散尽,只留下十分之,人也大至恢复过来。
人都是怕死,这县尉虽然昏庸,但也还未达到要钱不要命地步,只是哭丧着脸心情恶劣是免不,因为他还要依靠何老头开药治病,所以不仅将这老人罪责免除,额外还帮补些钱,足够他赁间房屋重新开诊。
于是方林见诸事办妥,便出城去将胡华豪带进城来,算起来方林在城里这折腾,已耗费近七个钟头,老胡早在外面密林里憋得不耐烦,怎知里面发生这多曲折离奇事情?方林边走边同他解说这中间过程,又叮嘱些注意事项,老胡自是记下。
此时方
方林徐徐道:
“家中有人重病体弱,气血双亏,请来高人后诊断说,药物本是治标,治本却需要自身强盛,所以,需要习练先秦流传下来健体术,五禽戏,于是多方打听,才听说何先生你可能会这门养生功夫。”
何老头却是埋着头,喃喃念着“药物本是治标,治本却需要自身强盛”这两句话,似乎大有所悟模样,后来才抬头道:“你要学五禽戏?”
“是。”方林很认真道:“不过不是要学,而是个擅长拳术同伴要学,由他学习以后代为传授家人,更能事半功倍。”
何老头“哦”声,却苦笑道:
何老头摇头叹息:
“医生只能治病,可治不法术,公子你年纪轻轻谈吐不凡,任谁也想不到黄巾余孽。用这术法将县尉大人弄成这样,可是有什企图?”
方林却答非所问道:
“这县尉如此昏庸,将你送到暗无天日大牢中关押,你此时还口个大人,难道心中也不恨他?”
何老头皱纹深刻脸上涌出丝无奈与愤慨:“县尉虽然昏庸,好歹本县中百姓还能十成中活下来七八成,若是被你们这些黄巾余孽死灰复燃,死人就多!看你言谈举止绝非常人,所以才没有当面将你揭破,哎,你还是速速收手去吧。”
“治病救人,本是等天职,授你这强身健体五禽戏并不是什难事,只是这样子如何能出得去教人?”
方林闻言微笑道:
“只要您肯答应,剩下来事情就由来做。”
……
接下来那县尉接连痛醒昏迷数十次,终于方林进言道,说只怕大人这是触怒神灵损阴德,要散财方能减轻罪孽。
方林微微笑道:
“张角是什东西?为何要入他教派?”
这句话说出来,何老头脸上立现惊容,要知道黄巾中人,无不将大贤良师张角奉为神明,似方林这等大逆不道轻蔑言语,只要是黄巾教徒那是绝对不敢出口。老头子惊疑半晌道:“你,公子究竟是什人?”
方林此时已经对这何老头性格把握住七七八八,是那种典型逆来顺受,悲天悯人那种,他毫不犹豫道:“其实是为你老而来。”
何老头更加吃惊,手中拿着药铲“当”落在地上,张口道:“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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