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学,你刚才不是还顺前台□□登记簿吗?”贺泷大言不惭说:“们贯向先进靠拢。”
“……”
钟小闻觉得他俩好像又要掐起来,不禁卑微道:“……所以这到底是谁房间?”
严缙云道:“你在丁丁传媒救过个七八十岁老头你还记得吗?”
钟小闻:“记得,当时还觉得那个老爷爷好仗义好勇敢!”
贺泷垂眼沉思道:“他应该是反应过来,谁先实现白嫣然愿望谁就是这场游戏赢家。”
“赢家?什赢家?赢家会怎样呢?”钟小闻捂着伤口茫然道。
“如果是普通人话也许不会怎样,但如果是戴罪者话——”贺泷顿顿,下意识转眸看向严缙云。
“看做什?”严缙云趴在前台,头也不抬道:“这种事很随机,不定就是,说不定就挑你顶罪呢贺警官。”他将两本登记簿“刷”合上,转身上楼:“找到这个王八蛋。”
钟小闻惊道:“这快?”
严缙云勃然变色。
贺泷似乎察觉到异常,车头转冲上步行道,直接闯入狭窄小巷,摩托车路风驰电掣,撞翻许多障碍物,以最快速度赶往他们入住酒店。
刚跨入酒店大门,两人就看见钟小闻满脸是血,倚着楼梯扶手蹒跚而下,她嘴角豁个血口子,鼻子也被揍青,看起来十分凄惨。两人奔将过去,严缙云顺手从前台抓盒湿巾纸,抽出叠对折成厚厚方形递给贺泷,贺泷按在钟小闻嘴角沉声道:“谁干?”
“,也不知道……以为是贺队。”钟小闻边痛抽凉气边说:“他来就说他找到回去办法,然后大家就都跟他走,觉得不太对就问他几句,然后——”
“然后他就对你动手?”严缙云给气笑:“这瘪三。”
“现在想想会不会觉得他当时仗义勇敢过头?甚至有点儿过于积极。”严缙云说。
钟小闻忍不住回想下当时场景。
收音机说:发牢骚员工都是糟糕员工。
彼时没有人在意这句模棱两可话,老头却十分刻意解读成“他让咱不要发牢骚,那咱不发牢骚就是”,似乎比谁都急切想要加快游戏进度。
“或许他就是个细心老人家啊,仅凭这点也不能断定——”钟小闻不解
三人两阶爬,几乎没花多少工夫就上楼,严缙云走到间房门前,从腰后拔出匕首,抛接倒个个儿,正对着门锁要撬,被贺泷劈手拦住。
“滴”贺泷变戏法似从指缝间变出张房卡,刷开房门。
“贺队你哪儿来房卡!”钟小闻又惊呆。
严缙云扭头,看见走廊拐角处客房服务保洁车悠悠推过。
“保洁阿姨身上顺来吧?”他翻目道:“你什时候也开始偷鸡摸狗贺警官?”
“对不起,应该拦着大家,是警惕性太低。”钟小闻愧疚道。
“跟你没关系。”严缙云说:“看来这是个易容BUFF,他还挺聪明,装作是贺泷话干什都没人会怀疑,他肯定跟贺泷长得模样对不对?”
“对!”钟小闻用力点头。
“他们走多久?”贺泷脸色微微发青。
钟小闻抬头看眼挂钟:“十五分钟吧,没晕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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