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生理性泵出,大脑突破先前混沌开始高速运转,他艰难昂起头,看着那扇重又闭合窗户,回忆着房间位置。
陈
“喂!”他忍不住喊声,语气不耐:“不是让你们在屋里好好待着,是嫌自己死不够快还是怎?”
唐梦蕾循声看过来,当发现来人是他时,脸上顿时露出欢欣雀跃笑容。
“小严哥哥!”她激动在原地小跳下,眼中生机勃勃喜爱几乎要溢出来:“哎正好有事情要问你呢——”说着她便小跑着朝严缙云扑过来。
严缙云习惯性翻下白眼。
这翻不好,他视线上移,看见上方排紧闭窗户缓缓朝外打开扇。
揉发胀太阳穴,决定不逞强:“你刚才说可以使唤钟小闻,这句话当真嗷,走走。”
他挥挥手以示道别,转而往旅舍方向走。
可能真是着凉,在辛德勒监狱里那段日子太苦,他身体免疫力被大大削弱。严缙云在心里愤愤不平想,这还不都是拜贺泷所赐,所以让贺泷个人去跟村长谈判他点儿都不愧疚。
距离旅舍还有段距离,严缙云抬头发现门口站着个少女,迷途羔羊似东张西望,俨然是唐梦蕾。
“不是说好待在屋子里哪儿也别去吗?这些小丫头”严缙云皱起眉头,不大爽利自语。
几乎是经年累月对于危险产生条件反射,严缙云霍然转过头冲那蝴蝶般扑棱过来少女吼道:“站住!”
唐梦蕾被他吓跳,却没能及时刹住脚步,电光石火间,严缙云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将唐梦蕾狠狠朝后方推搡。
少女尖叫声,被推得重重跌倒在地,泪花外涌,与此同时,整盆烧红煤炭渣子在她原来站着地方自高处倾倒而下,宛如下场赤红色雨,尽数砸在严缙云背上,有少许溅落在地,滚几滚,“嘶嘶”升腾起缕缕青烟。
衣料和皮肉被灼烧之后发出可怕“丝丝”声,剧痛张牙舞爪撕裂整个脊背和后颈,疼人几乎要背过气去,严缙云个没站稳单膝跪下,手指抠进泥土深处,冷汗泉涌而出。
不对劲不对劲!
唐梦蕾个人战战兢兢地下楼,站在街道边,茫然四顾,心里愈发没底。
半天之前,郭橙好朋友提前造访,弄衣服和床单上都是。
也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受到情绪刺激太多还是作息太紊乱,郭橙反应特别大,两人谁也没随身携带卫生巾,更不要提止痛片之类药物,这种事简直可以排上女生人生中几大尴尬时刻之首,郭橙又是个要面子保守女孩,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包括钟小闻和陈太太这两个不太熟同性,鉴于贺泷和严缙云从外面带回来不少食物,唐梦蕾想这个村子里肯定有超市之类地方,于是作为郭橙闺蜜唐梦蕾就挺身而出,外出替她寻找卫生巾。
她出门之前在脑子里规划还挺周全,比如先往哪里走,向哪些人打听路线,但真出门,面对完全陌生环境,手机还没有GPS导航,她就逐渐昏头。
严缙云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在他世界观里,不遵守游戏规则小羊羔都应该被狼吃掉,因此只觉得这偷跑下来小丫头怪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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