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身边站着个女村民,那女村民容貌丑陋,张开嘴,上下两列三角形利齿在夜里闪烁着凛凛寒光,凶狠又可怖,但舌头却断半截,她“咿咿呀呀”比划半天,被村长不耐烦打断。
“听不懂,你还是写字儿吧。”
那女村民无奈,从旁拿纸笔开始写,写完递给村长。
【这两个男人被魔鬼附身,他们互相吸引,不喜欢女人。】
村长看完之后眼神暗,后继续通过望远镜偷窥对面房间里情形。
严缙云身体虚颤,五指抠进被褥深处,来回摩擦,看来是痛很。他时不时发出些低哼细喘,动静不大,在安静房间里却莫名显得暧昧诱惑。
贺泷心脏乱跳下,只觉得骨头都有时半刻酥麻,他用力晃晃头,觉得自己疯魔,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浮想联翩。
青年单薄紧实脊背逐渐,bao露在空气里,那些血肉模糊伤口触目惊心,却又反衬青年肩背与腰白而流畅,像是无辜被欺羔羊。
贺泷手上动作不停,喉结却频频上下滚动。他越克制,脑海里不合时宜画面就越多越密集,都是些残存片段,像是摔碎镜子,万花筒般折射出那掩在被衾中青年嫣红多情眼角,绷紧下颌线以及湿漉漉性感胸膛
那时,严潇还没有,bao露自己本性。
觉着不对,伸手过去探他额头,严缙云试图挣扎避过,但贺泷动作强势,愣是将手心罩在他湿漉漉额际。
热度骇人。
这是烧糊涂。
贺泷强忍住骂他欲望,寻思着这种时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先治伤要紧,他起身将那耶摩村长袍拿,又带上几个骨灰骰子出门。
很快他就回来,同时带回些药物。
那时他还很珍惜这份人生第次拥有感情。
直到后来,他亲自将记忆镜子摔碎,告诉自己不要再回头,就当是狠狠跌跤,摔得头破血流,筋断骨折。
他用毛巾沾清水轻柔细致替伽马将脊背上伤口擦拭遍,然后拿床头柜上烫伤膏药,点点涂抹上去。
严缙云秀气眉头紧蹙着,眼睛紧闭,汗水顺着鬓角滑落,贺泷边替他上药边轻轻替他吹着伤口,试图缓解他痛苦。
他过于全神贯注,以至于失察觉,窗帘只拉半,在对面楼栋同楼层窗户里,村长正架着个老式望远镜看过来。
“严潇,严潇。”他将药物堆到床头,凑过去轻轻拍拍青年苍白脸颊,语气轻柔像是在哄:“咱们先把脏衣服脱,好不好?”
严缙云下巴在床褥上磨蹭两下,像是在摇头,贺泷叹口气,直接去洗手间打盆水,然后坐到床上试着去揭青年T恤。
衣摆才刚刚被提起几寸,严缙云身体就显而易见绷紧,凝固血痂、皮肉与布料完粘在起,经不起点撕扯。
贺泷心也随之颤,像是有刀尖在心窝子里绞动般,但他知道清创前,bao露创口是必须要做事情,不能忍也得忍。
于是他俯身过去,聚精会神凑近,点点替青年分离着伤口和衣料,他动作小心翼翼,极为慎重,生怕手下太粗鲁将衣服连着皮肉起撕下来造成更大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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